“哐当”一声,喻挽把门彻底关上。
第二天,临近下班时间。
喻挽瞥一眼手机,看见那个狗男人的消息。
【容誉】:到研究所停车场了,下来吧。
没等容誉,喻挽自己打车回了家。
容誉姗姗来迟,见到喻挽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时还和喻初寒笑着说句话。
没来由地,容誉生出几分气闷。
喻初寒偏还要火上浇油,“怎么来这么晚,没记错的话,这几天是你负责挽挽的通勤啊,你俩怎么没一起来?”
院子里有佣人在浇花,容誉的衣服不小心沾上了水,他顺手拿起客厅茶几上的纸巾擦拭着。
他面向喻挽,故意轻哂,“被一个没良心的人放鸽子了。”
容誉依旧穿的是白色衬衫,没有戴袖扣,因为身上全是水,显得上身有些透。
喻挽别开眼,不再看去。
“哟,谁还能放容二少的鸽子啊?”喻初寒一根筋,没有意识到喻挽和容誉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容誉看着喻初寒和喻挽那双像极了的眼睛,恶向胆边生。
喻挽他治不了,拿这位未来的大舅子撒口气,倒是不错。
当下便不客气道,“喻初寒,有新的衬衫吗?给我拿一件。”
呵,这命令的口吻。
喻初寒翘着二郎腿,懒得理他。
过了会,喻初寒看容誉依旧站在原地。
毕竟今天容誉是客人,喻初寒最终还是松口,“挽挽,你带着容誉去楼上换件衣服,衬衫在我卧室衣帽间最左边的柜子里。”
喻挽没动,也不说话,低垂着眉眼继续刷手机。
见使唤不动她,喻初寒后知后觉,终于察觉出了两人的不对劲,起身带着容誉上了楼。
正好问问他怎么回事。
还没结婚就闹别扭,像什么样子。
“怎么惹到挽挽了?”喻初寒问,声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八卦和幸灾乐祸的意味。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给容誉脸色看。
“呵,”容誉摇了摇头,语气颇不在意,“你这位妹妹,脾气可不小。”
明明是她惹了他,现在成了他的不是。
“我只知道,挽挽很乖,也很讲理,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胡来了?”
容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他拿腔拿调地笑了声,敷衍着,没再理睬这位护短的大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