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仍有她的痕迹,至少昨天的遭遇,不是他白日发梦。
靳泽缓了口气,抓着手机,一边拨打她的美国号码,一边顺着楼梯往下跑。
回铃音嘟嘟一声接一声,许久不见有人接起。
少年从7楼冲刺到楼底,统共不超过二十秒。
他漫无目的地拐了个弯,失神间,耳边的手机突然滋滋一声,接通了。
“学长”
“你在哪?”
焦急的话音甫一出口,靳泽便于前方不远处,一片宽敞的草地上找见了云娆的身影。
她站在一位遛狗的美国老太太身边,言笑晏晏,似乎正在聊天。
仿佛心有灵犀,云娆也侧过头,目光立时找到了他。
她脸上的笑意敛了些,似是看不明白他此刻的表情。
只见靳泽迈开长腿,大步朝她走来,冷白的肤色映着灼灼日光,如通透的玉,玉面泛着些微水光,刚擦净的脸不知怎的又淌下两滴汗来。
他来到云娆面前,不由分说将她抱进怀中。
遛狗的老太太识趣地牵着她的泰迪走开了。
云娆抬起胳膊,柔柔地回抱了他一下:
“学长,怎么了吗?”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他的声音很沉,声带带动胸腔,闷闷地震着。
云娆笑了笑:“美国也是人生活的地方,哪有那么危险?”
她究竟有多娇弱,在他眼里,竟然连门都出不得?
靳泽回答说:“这一带,经常不太平。”
其实他心里知道,不太平也只是偶尔的,这一片到处是居民区,就算住的人三教九流了些,总体而言还是稳定和谐的。
他就是单纯的不太想让她出门。
最好她无论去哪,都有他陪着,最好她永远待在他保护得到≈30340记;地方。
最好的最好,只属于他一个人,别人看都看不见。
云娆大概也能察觉出来,这份有些幼稚的独占欲。
她觉得新奇有趣,可爱极了。
要知道,年近三十的某靳孔雀,占有欲也很强,是个醋塘子成精,但他生了一张舌灿如莲的嘴,想她的时候、吃味的时候、占有欲爆棚的时候,无一例外,他都在说骚话。
明明是他自己情绪不稳定,却非要把她臊个透。
不像现在的小靳泽
“你身体还好吧,娆娆?”
他突然贴在她耳边念了一句,嗓音轻得像羽毛扫过,
“可以叫你娆娆吗,或者叫宝宝?”
云娆蓦地一激灵。
开始了。
骚话基因好像要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