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些事情除了将军不该有任何人知道。除非这人专门去调查打探过。
裴副将的手松开了,明彰慢条斯理的将衣领抚平。裴副将瞧不起这些阉人,可唯独明彰不同。
此人总是一副喜怒不显的模样,无论对谁,都是一副为奴的谦卑。
可跟在将军身边多年,他如何看不出来,此人身上有着和将军同样的特质。
那就是平和之下的狠。
不怕真坏人,就怕伪君子。
屋内的动静逐渐消失,明彰也终于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裴副将不必担忧,明彰并非不讲理之人。只是我们当奴才的,总得替主子着想,还望您多体谅。”
裴副将恶狠狠的看着他。
明彰不为所动,毫无惧色。
房门从里面打开,沈今安早已穿戴整齐,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明彰身上,停留片刻后,他又同裴副将说:“让人打桶洗澡水过来,再把轻红叫来。”
裴副将心如明镜,应声之后就离开了。
沈今安走到明彰面前:“你家六皇子累狠了,在里面休息,你且先回宫。”
明彰低身行礼:“奴在外候着便可。”
“这边有我。”
明彰跪在地上:“六皇子有过命令,明彰需得寸步不离跟着,还望三皇子见谅。”
沈今安眼底微不可察暗了暗,然后才轻轻笑开:“那我便不勉强了。她若是醒了,你与她说一声,我在演武厅操练。”
“奴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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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净懿确实累狠了,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
身子早就清洗过了,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甚至还换上了新的衣服。
明彰怕她饿着,煮好了粥端来。
沈净懿腰有点疼,稍微动一动就疼得她皱眉。
明彰放下粥碗过来:“奴为您按按吧。”
沈净懿没拒绝,翻了个身,面朝床榻趴着。
明彰的手隔着她身上的衣衫在腰上一下一下地按着。
他身子清瘦,但手劲却大,按得比宫里那些专门负责按摩的宫婢们还要舒服。
她眯了眯眼,足尖舒服的都弓起了。
身子也逐渐舒展开,像一只慵懒的猫儿,在他的动作下,偶尔喉咙里还会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属于男人的宽厚手掌隔着不算厚实的锦衣,按在她因为过于消瘦而格外明显的腰窝上。
小姑娘的身子很软,就连骨头好像都是软的。
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停下了,沈净懿不满的回头,却见坐在床边的明彰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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