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应秉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换一个。”
季霖才不听他的，反问，“那你叫我什么？”
穆应秉，“……季霖。”
季霖理直气壮，“那不就对了，你都叫我名字，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叫你，别太双标，穆应秉。”
末了他还专门再强调了一下对方的名字。
穆应秉说不过他，被季霖推了一下，躺回旁边，季霖闭上眼睛，伸手，按灭床头灯，“睡觉睡觉。”
穆应秉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在黑暗中看了眼旁边，抿了抿唇，拿起手机。
季霖感受到旁边有光，他懒得睁开眼睛去看，又感觉穆应秉动了动，好像是在打字。
啧，大晚上的跟谁发消息呢？
季霖心里有微妙的不爽，他深吸一口气，忍！
然而，过了许久，旁边的亮光依旧没有灭的意思。
季霖皱了一下眉，呼出一口气，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穆应秉，你手机的光太亮啦！”
与此同时，穆应秉迟钝又生涩的道，“宝……宝。”
季霖，“？”
他被这个称呼砸的有些懵，穆应秉搞什么？还在纠结刚刚的事，对方刚刚看手机，难不成是在查称呼的问题？
宝宝？咳咳……穆应秉真有你的。
不止季霖愣神，穆应秉也愣住了，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他叫出这个称呼会那么怪？
穆应秉皱眉，有些想不通。
见季霖不说话，他狠了狠心，再次道，“宝宝。”
这次好像比刚刚顺畅很多，听着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穆应秉继续道，“宝宝，怎么不说话？”
穆应秉，“宝宝。”
季霖，“……”
叫上瘾了是吧？
季霖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突然……”
穆应秉凑近他，像是为了感情他的表情，“我也觉得叫名字有些生疏，你觉得呢？宝宝。”
季霖，“……啊，确实。”
穆应秉又问，“所以呢，宝宝要叫我什么？”
季霖轻咳一声，灵机一动，“嘟嘟？”
突然被叫小名，穆应秉，“……”
他皱眉，“这个称呼……”
季霖指指点点，“你还挑三拣四呐。”
穆应秉立刻道，“不是的宝宝，就是……”
季霖挑眉，“就是什么？”
穆应秉还是忍不住道，“能不能换一个？”
季霖皱眉，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我想不到，还是叫穆应秉吧。”
穆应秉伸手抱住他，“我觉得这个不好。”
季霖装咸鱼，“但我想不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