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珈没想到刚刚梨儿跪下哭着的一面被沈玉珩看见,她是百口莫辩,反正这种时候她说什么沈玉珩都不会信。
白洛珈没有言语,而是起身,这才发现衣裳也被换成了从前在府里穿的衣裳。她走时没带走几件,原来都还在。
;你不是挺能说吗?不打算跟本王解释一下?沈玉珩拦住白洛珈的去路,眉头微微拧起,他讨厌白洛珈这副清高的模样。
白洛珈没有力气,也实在不想开口,想走,却被沈玉珩一把拦住,厉言道:;本王让你解释。
白洛珈缓缓抬头看向沈玉珩,眼里满是疲惫,;王爷想听什么?
;白洛珈!!
;王爷想听什么,我就解释什么?如何?
;你别不知好歹。
原来沈玉珩所谓的解释机会就是给她的恩惠,她应该要对他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吗?原来忘了她的沈玉珩,比没忘时还要让人害怕。
白洛珈微微张开嘴,用尽力气道:;我没有狂妄,没有蛮横,更没有让梨儿跪下,你信吗?
沈玉珩的气没有消,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说:;本王信。
只要她说,他就信。
沈玉珩见桌上的粥还完好的放在那里,难怪她看起来虚弱至极。梨儿与她的对话,沈玉珩其实都听见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说出那样的话,但就是控制不住。
沈玉珩又看了一眼粥,只要他走了,白洛珈就会吃。于是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沈玉珩走后,白洛珈一屁股坐在床上,顺势倒下。好希望能有个人给她喂饭,她现在已经饿得走不动。
但唯一的梨儿被赶走了,人活着还是得靠自己。沈玉珩的话让白洛珈生气不已,因此没吃几口白洛珈就觉得已经饱了,被气饱了。
白洛珈刚刚准备睡个回笼觉,温子然来了。恭敬的向白洛珈行礼,白洛珈赶忙制止,;我们之间不用见外的。
;多谢王妃。
;你来有事吗?白洛珈问,心里已经猜想与沈玉珩有关。
果然,温子然道:;王爷已经吩咐,王妃出嫁前就住在府内,成亲之日不迎亲,只行夫妻之礼便可。
;这不迎亲挺好,毕竟也是二次成亲,自己不烦,看热闹的都嫌没新意。最好也别行夫妻跪拜之理,反正到头来都是一个挂名王妃。
;王妃您想的挺开的。温子然说出口才觉所言不当。
但白洛珈也跟着附和,;我要是不想开点,只怕气都气死好多回了。
温子然笑着,白洛珈又道:;温侍卫,成亲所有的事随便王爷安排,我都没意见,只是今日我一定要回去。白洛珈看了外面的天觉得太晚了,赶忙道:;明天回也成。
;可是王爷已经吩咐了。
;如此,那我自己同王爷说便可。
;好!温子然应着。
晚上,白洛珈趴在阁楼上守着,见沈玉珩屋里的光亮起,便前往。
沈玉珩大概没想到白洛珈会来找她,考虑到她还生着病,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