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晚身上泛起热来,似乎只是回忆,都令她感知到靳长殊那时,掌心的热度,一路灼烧,要她自肉丨体至灵魂,都滚烫鲜活。
她轻轻地推开了窗,任由冷冷的空气涌了进来,却无法熄灭心底燃起的暗火。
她说了谎,她怎么可能不想起靳长殊?
不喜欢的时候,可以进退得当,游刃有余,可若是真的动了真心,那就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如影随形,日日夜夜,都再难将息。
或许她跟楚卉安说的,并不完全是假话,不只是害怕会牵连楚卉安,更多的……却是心里下意识的回答。
离开?
宋荔晚绝望地发现,自己也许,根本无法离开靳长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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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靳长殊凝视着手机,半天没有动作。
一旁秘书看着他,忍不住想,boss不会是在发呆吧?
他今年刚被调来靳长殊身边,听说前任是犯了大错,才被发配边疆,现在还在非洲对着一帮野人开拓市场,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都别想回来总部了。
究竟这个错有多大,才会遭此灭顶之灾啊!
秘书在心里默默吐槽,却不妨碍他在听到靳长殊喊他时,第一时间应答:“先生?”
“把前两天那批珠宝清单拿来。”
那批珠宝,是来自于阮家的家藏,阮氏发家已逾百年,藏下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如今,大多却都被阮家人双手奉给了靳长殊。纸质存档早就已经落伍,可阮家最上乘的数样珍品,却仍遵循旧制,以纸存册。
秘书连忙应是,取来单子递给靳长殊。靳长殊翻阅之后,点了几样:“取出来。”
秘书又应了一声,请示靳长殊说:“是送回您在京中的宅邸吗?”
“不。”靳长殊道,“替我安排飞机,我要去英国一趟。”
“那阮家这边……”
阮家的事已经近了尾声,阮烈再三挣扎下,到底将阮家七条航道交了出来,换取靳长殊出手,替他处理阮家内乱。
可一向是,越到末尾,越不能掉以轻心,哪怕有点担心靳长殊会不悦,可为着职业操守,秘书仍旧大胆地提醒道:“明日,您和阮少,还要见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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