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路了。
这就是她一生仅有一次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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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申城之后,云娆又搬到哥哥那儿住了几天,陪伴她那吓破了胆、特地赶来申城和女儿相见的父亲母亲。
父母在申城待了一周,这一周里,云娆假期耗尽,又开启了昏天黑地的社畜模式。
他们公司是理论上的双休,然而工作的时间主要跟着客户的时间跑,忙的时候七天无休也有可能。
这周六,他们组就接到了一个大项目,需要组长黎旭带着两个组员一起参加,云娆就是其中之一。
早晨,搬砖路上,云娆主动打电话给靳泽,问他今天有什么安排。
靳泽神神秘秘地说了句“重要工作安排”,云娆就没问下去。
“虽然是重要工作安排,但是时间很弹性。”
靳泽优哉游哉地说,
“你下午四点下班对吧?到时候我去你客户公司接你。”
云娆:“不要,外面人多眼杂的。你去我家等我就好了。”
靳泽:“好的,那请问我怎么进去?”
“我把密码告诉你。”
云娆一边说,一边在微信对话框里输入六个数字,发出去,
“你晚点再去别,别等太久了。”
靳泽懒懒地说:“可是西几一个人在家里很孤单。”
云娆:“它已经习惯了。”
“你怎么知道它习惯了?”
靳泽在电话里故作同情地叹了口气,
“小猫咪真可怜。你家不是有两间房吗?我建议你找一个室友合租,最好是最近比较闲的那种,可以帮你照顾猫咪,比如我”
“哎呀学长我到客户公司了先挂了拜拜。”
靳泽:
小学妹最近真能耐了。
靳泽勾了勾唇,不甚在意地把手机搁在身旁的斗柜上,转身走进衣帽间,简单地拾掇拾掇自己,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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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节,天空似乎更高远了些,太阳与夏日时分同样耀眼,传递下来的温度却是温凉舒爽的,空气清澄,叫人由内而外地惬意。
在这慵懒舒适的秋日周末,云深一觉睡醒的时候,床头的数字时钟已经无情地跳到了十点半。
如果不是有人锲而不舍地按门铃——云深烦躁地想,估计按了有十几分钟——他还可以再睡一个小时。
喉咙口堵着一句亲切的“问候”,云深趿着拖鞋来到玄关,非常不爽地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