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那酒好喝。
“那夫君早些回来,欢儿等你。”
“好。”他退出来的时候,也有些失神,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这才去洗漱收拾,往宫中赶去。
武帝召集了不少武将。
匈奴气焰已经被打灭,但是交临之地仍有百姓深受其苦,他召他们于此,便是想问,如今是不是需要乘胜追击,彻底覆灭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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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讨论了许久,也没商量出结果。
最后武帝只留下霍景恒还有卫仲卿等四五个人,其余的只让他们先回去。
卫仲卿跪坐于霍景恒一侧,武帝与霍景恒面对面。
他今日这模样有些耐人寻味,嘴角被咬破了一个口子,脖颈上还有牙印,啧。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卫仲卿坐的离他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尽欢的。
怕不是刚从那温柔乡里爬起来的。
一个两个都不舒服起来,就霍景恒老神在在地坐着,生怕自己犯困了。
武帝的赐婚旨意已经下了,君无戏言,便是他自己也没办法说什么的。
但是原本很器重的大将,如今他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起来,虽然自己没有完全记起那些过往,但是,只这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也足够他明白那个女子于自己而言弥足珍贵。
如此一来他没立马给霍景恒小鞋穿,都是自己气度了。
“霍司命。”
霍景恒思想开了小差,没听见武帝喊他。
要他说,今天这事完全没有议的必要,武帝倘若
需要,那他霍景恒定当一生戎装杀那匈奴个片甲不留,若武帝想休养生息,他就在长安与欢儿先完婚。
也不知道欢儿现在起来没,吩咐小厨房给她炖的燕窝,也不知道她喝了没,可别又趁着他不在去偷了酒来吃。
“霍司命!”武帝又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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