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想跑的。
别人起码还能讲讲道理,可是谢渝油盐不进,同他讲什么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傅宁榕一只手推搡着他,动了动胳膊,直道:“疼,你压到我了。”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厚重的酒味。
又浓又烈。
却不难闻。
听她说着,谢渝这才松开了点,眼神幽幽地望着她:“抱歉,是我太过大意……”
傅宁榕正纳闷今日谢渝怎么那么好说话。
紧接着便听见他带着沙哑的呼声袭过来:“对不住你,那我让你压回去行不行?”
第8章醉酒
黑暗里,视线被遮掩,别的感官更加敏锐。
谢渝说什么?
要她压回去?
傅宁榕想都没想的回嘴:“当然不行!我压你做什么?”
压来压去?
她对谢渝又没什么过分的想法,谢渝对她就不一样了。
傅宁榕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你喝多了,我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她拍了拍谢渝,一下接着一下推搡着谢渝。
往后推了推。
作势要出去。
端不端醒酒汤另说。
主要是想逃。
这种状态下的谢渝,她真的很难预料到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谢渝显然意识到“身下的人想逃”这点,一点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掐住她的下巴,接着便覆了上去。
谢渝依旧是强势的掠夺着。
傅宁榕不想开口,他便咬上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
似是不纠缠在一起死不罢休。
连接吻像是在打架。
傅宁榕被吸得唇瓣都隐隐发麻。
她从一到皇城就开始做伴读,做了几年之后有了机会就入朝为官,一直兢兢业业,不接触女人,更不去接触男人,男女之事从未有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心中的亲吻一直都是像话本子那样轻轻浅浅,浅尝辄止,谁能想到能这么荒唐?把她整个人都给亲得发昏发晕。
傅宁榕呼吸急促,双眼迷离。
像飘飘然临在空中。
身子忍不住的颤了又颤。
甚至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
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