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闲玉名?次不算差,排第八,其他?比他?名?次还低的都陆陆续续回篮球馆,就他?一个不见踪影。
云辞敛眸神色淡淡,“或许是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呵!这种以?后就没什?么发?展前途。”在他?面前,陆随毫无顾忌表达对宋闲玉的不满。
任何行业最忌讳的就是傲慢,其他?人就算得?不了奖,也知?道把握一切跟大家交流的机会,就他?直接这么走了,实在可恶。
云辞没什?么反应,只唇角略微扬起。
陆随骂了两句,不想再?提这糟心玩意儿,当即转过话头?,“李宝南他?儿子开了间茶室,待会儿要不要跟我?们去品品?”
“婆婆已经?派人来接我?了,我?先回休息室等着,”云辞想想摇头?,“再?说了,我?也不懂麻将。”
陆随就这点爱好,平常跟几个好友聚到一起总要打上几圈,他?去了只有干坐着的份。
陆随也不勉强,送他?出篮球馆,扭头?跟李泰斗几人闲聊,说今天要自掏腰包请他?们吃食堂。
李泰斗:“……你可真大方。”
寻常难得?能看见这几位,比赛结束后,篮球馆内仍有不少学生逗留,甚至还有听闻消息特地跑过来的。
云辞挑着人少的地儿走,七拐八弯回到休息室,没看到贺钧年,侧目望向尽头?处的洗手间,抬脚走过去。
洗手间外的照明灯前不久坏了,又在角落里,基本没什?么人到这儿来。
云辞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啧啧水渍声,间或夹杂一两声吟哦、喘息。
“阿辞——”
隐忍难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云辞原本平静的面庞被骤然打破。
附着栀子花香的手掌紧跟着捂住双耳,云辞身形微怔,直到耳畔漏进来一道酥酥麻麻的话音。
跟他?说:“别听了,脏。”
云辞抿唇没有出声,身后人就这样捂着他?耳朵,带他?离开。
走远了,焉岐才放下手。
云辞:“你怎么来了?”
之前跟贺钧年说他?病了,不算假话。
自从上次见过白瑶,焉岐晚上当真做了梦,且是整宿整宿的噩梦,连续好几天都是云辞面无生机躺在解剖台上的样子。
晚上守在他?门口,白天走哪儿跟哪儿,黑眼圈越来越重,就算是这样还想陪他?来参加比赛。
他?不怕,云辞都怕他?猝死,命令他?好好休息,特地让婆婆叫其他?人来。
焉岐迎合他?,步子迈得?不大,来之前可能在补眠,声线有着刚睡醒后的沙哑,“我?可是小少爷的私人保镖,我?不来谁来。”
“保镖也是人。”云辞脸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