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么过,我只是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第三者罢了。”
“我和你爸爸高的时候就认识了,大学的时候考了同一学校的不同专业,我学英语,他学建筑,当时我们已经约定毕业就结婚。”
“大三的时候,他为成绩优异,被保送了a大的研究生,那里,认识了他的导师……”
女说这里,抬眸看了她一眼,脸的表情也有些哀然。
“也就是你的……姥爷。”
“后面的事我相信你已经能猜了,你爸爸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很受导师的青睐,当然,你妈妈也很喜欢他,以为了他们俩能一块,你姥爷动用了有的社会关系,以我父母的工作,我本的毕业证,他的未来发展等等来要挟我离他。”
乔语初听这里,掌心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肉里,她红着眼睛,微微喘着气道。
“我姥爷已经不世了,你不要血口喷!”
“我是不是胡说,你回去问问你妈妈就知道了。”
女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顺便还可以问问,究竟是怎么有的你。”
乔语初脑袋里嗡了一下,再也听不下去了,拿起放座椅的包,就要夺门而出。
女也站了起来道。
“我说这些也并不是为了刺激你,或者是为自己的不道德行为罪,我只是说,这场婚姻里,我、你爸爸、还有你妈妈都犯了错,最无辜的永远只有孩子们,但一切都来得及,劝劝你妈妈吧,放过别也是放过自己。”
她说着,递了一张名片过来。
“自山已经准备找离婚律师了,他愿意放弃一切财产,净身出户,甚至是替你妈妈去坐牢,除保险赔付的那部分外,我也可以垫付伤者的医『药』费和赔偿金,请你们考虑一下。”
乔语初的目光她的脸落了她手拿着的名片,耳边传来了男孩游玩区域玩耍时欢快的笑声。
她弯了弯唇,『露』出了一个讽刺至极的笑意。
“以,我爸说的一切,也包括我是吗?”
女敛下眸子,拿起她的手腕,把名片放进了她的掌心里,避了这个话题。
“你爸说你也长大了,他很心看你能有如今的成就,如你愿意,他的家也就是你的家。”
乔语初走出麦当劳,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该去哪,骤然有一种天地间不知何处是归途的觉。
街的来了又去,她只能茫然地跟着群往前走去,行道的绿灯变红。
车辆急驶而来。
她即迈下去的那一刻,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惊醒了梦。
乔语初低头看了一眼,看见屏幕闪烁着的那个名字时,就捂着嘴哭了起来。
学术会议间隙。
金顺崎躲茶水间和她通电话,满眼心疼。
“天,究竟都发生了些么,不是你的错,不要再哭了,你这样我真的很心疼,我恨不得有超能力可以立马飞去你身边。”
乔语初街边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他的一句玩笑话总算是让她弯了弯唇,但仍是抽噎着。
“我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听我说,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了,等下先去找个地方休息吃饭,吃饱喝足后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请他们的工作员和你一同去医院,与受害者家属商量理赔的事。”
金顺崎了。
“等下我再把我一个律师朋友的电话推给你,如他们坚持要起诉,就把这事交给律师去处理。”
“至于你父母……”
金顺崎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