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
真的不懂天龙人为何有这种癖好,搞温顿是迫不得已,以疯止疯,她是一个热爱和平的正常人,那么做了也不代表她喜欢。
她去看泰利耶,看见他颊边的肉抽动了一下。
他跪下,身上的衣服被撑出褶皱,透过紧绷的军服,她能看到泰利耶背部的肌肉走向。
背部微微弓起,头部自然地垂下,从下到上,连出一条流畅的线。
莱尔伸手,靠近他脖子那片的头发比别的地方都短,扎得她手心痒痒。
她手掌尽全力贴着他,按照他脑袋的弧度往上推,尽可能在手指收紧的时候,抓得更多更深。
泰利耶不习惯和旁人这么亲近,下意识想躲,但是这次克制住了。
她这回很用力,泰利耶头皮被她拽得发痛,低垂着的脑袋被牵引着抬起来,往后仰。
“别紧张。”莱尔说:“你脖子太僵了,肌肉太紧了。”
硬邦邦杵在这里,她不好发挥。
泰利耶只能卸掉身上的力,闭上眼睛,顺从她的姿势和力道向前撞。
alpha和oga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安全屋被撞出一声轻响,泰利耶额头泛红,身体还是纹丝不动。
这种屈居人下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泰利耶咬着牙,在空气冰冷的夜晚,甚至出了一层薄汗。
他脖颈上青筋微凸,一跳一跳的。
其实她没有用什么力气,除了被拉扯的疼,她的力就像风吹起树叶,软绵绵的。
那种羞耻和不舒服,更多来自被比自己孱弱之人所控制的紧张和不甘。
泰利耶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戏弄过。
如果可以,他会立刻站起来,捏着身旁人的胳膊,把她反制住然后按在地上。
但现在,他只能沉默着忍受。
“还行吗?”莱尔问:“过去多久了?”
泰利耶半睁着眼睛,汗水挂在他眼睫毛上,要落不落,他眨了一下,说:“没几分钟。”
莱尔干巴巴的说:“这样啊……”
这种事,和变态一起搞是教做人,和喜欢的人一起搞是情趣,和泰利耶这种不苟言笑的壮汉搞,就像和尚撞钟。
没有前戏,不是,没有前置戏份,又尴尬又难受。
时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变得又慢又长。
“没有一点美感。”那边温顿还在指手画脚,他说:“你是在打保龄球吗?这种程度怎么行。”
“没有血浆飞溅,也没有对话和台词,这算什么?”
温顿笑嘻嘻的,很乐于看到哥哥受辱。
泰利耶一直在咬牙,头皮和耳朵也在一直跟着动,莱尔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脑袋,按在上面,挠了两下以示安抚。
大晚上在这吹风受冻,沙子甩在身上抽得疼,莱尔也没了好脸色。
外面没有别人,她懒得再忍,面无表情地说:“我出去以后,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傻逼。”
温顿脸上漫出连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笑,觉得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随即他表情垮下来,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和称呼不悦:“可惜现在决定你生死的人是我。”
她能不能回来,全在他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