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利耶甩了甩脑袋,刚要照做。
班卓:“之前什么样?什么东西啊。”
他一手指戳到泰利耶太阳穴上。
泰利耶回过神来,命令与指示的氛围被打破,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这一次,他不仅没有抬头,反而抬手在她后颈上摩挲着,粗糙的手指皮肤,让她手心出汗。
莱尔刀子一样的眼神射向班卓:“就你他马的有嘴。”
他怔了一下。
泰利耶重新张嘴,莱尔浑身都爬满鸡皮疙瘩,她被禁锢得死死的,退无可退。
她只能仰着头,让他动作的时候不能太顺畅,然后余光一闪,看见泰利耶毫无遮掩的后脖颈。
和她的不一样,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野兽的涎水在她脖子上流淌,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忍着恶心,对着上面狠狠地来了一口。
泰利耶动作一僵。
就连班卓的手都不自觉地痉挛:“不不、你不能这么做……”
除了已经烹调好,摆在餐盘上的肉,她讨厌其他的,她咬着口里那块肉干呕一声,没有松口:“我就是可以。”
牙齿上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咬到油炸小脆球的感觉,伴随着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伏在她身上的泰利耶开始挣扎。
班卓从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你们……你们到底……”
一种永远慢人一步的挫败感传来,他懒得再多说废话,而是眼中泛着冷光,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就不怕提亚特知道你的事吗。”
“你的那些,和现在发生的这些。”他说:“你也不想的吧。”
“提亚特最恨背叛。”班卓的额头贴着隔离门,瞪大眼睛说:“只要你……我就不告诉他。”
莱尔没听清:“只要我什么?”
班卓正要重复,一个圆圆的东西抵上他的脑袋。
咔哒一声,是激光手炮上膛的声音。
“你敢骗我?”温顿去而复返,他拿着枪把班卓的脑袋往门上顶,虽然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先教训了再说:“狗杂种,你敢威胁她?”
正对峙的时候,电梯叮地一声响了。
医生推着轮椅出来,无奈地说:“大人,您身体才刚修复了一小部分,实在不必非来不可——”
温顿和班卓盯着里面的场景,脑子里警铃大作。
这可是提亚特的地盘。
刚才班卓威胁莱尔的那句话在两人脑子里循环播放:提亚特最恨背叛和欺骗。
班卓、温顿:……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