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脱口而出的“有病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挺敷衍地揉了他脸颊几下：“辛苦了辛苦了。”
“就这样？”越清一副不大满意的样子，撇了下脸，镇定道：“你说，宝贝辛苦了。”
谁像你一样肉麻，绿灯了，项葵嗖一声把手抽了回去。
越清没得逞，挺轻地皱了下鼻子。
这两周两个人都忙，连吃饭的时间都对不上，他垂眼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指尖，问，“等会儿去你家？”
“……”其实项葵也有点想，但第一，越清这几天都没睡好，应该很累；第二，她有正事要干，综合一下，还是拒绝比较好，于是正色道：“吃完饭我送你回去吧，你早点睡。”
越清听出了点弦外之音，挑眉：“你有事？”
项葵嗯了声，“游戏。”
“什么事？”越清这阵子没怎么上游戏，他坐直了点，“我也要听。”
“就是……嗯……有人……那几个人他们……千，千殇……”完蛋了，说出来怎么显得又蠢又幼稚，一点也不惊心动魄、恩怨情仇，项葵结巴了一会儿，目视前方，最后还是眼神坚定地嘟囔了句什么。
越清以为自己听错了，一顿：“什么？”
项葵快速道：“江湖上的事，你不懂。”
越清：“…………”
江湖上的事。
他不懂。
他终于没忍住，捂着眼往后靠，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项葵其实比较少见他这么外放的笑。平时一般扯着唇角笑两下，要么就闷笑，最多时候是喉结滚两下，那笑意就没了。可能是因为确实累了，又或者只是心理作用，他尾音略哑，笑声听起来竟然挺黏糊，还带着间错的短促吸气声，她被笑得耳根跟脸一起发麻，悔恨道：“干嘛啊
！”
“……没事。”她一句话，越清就能笑得喘气，半晌后，才终于停下来了，正经道：“我突然想到开心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样，他累得要死也要跑过来摸摸女朋友充电啊。
项葵：“？”
面面相觑三秒后，越清猛地偏过头，又开始笑了。
项葵：“……”
她紧绷着脸转了转方向盘，不爽。
————
至少那个时候，越清还是笑得出来的。
直到他连着约了项葵三次出来，次次失败。
【越：在干什么？探头】
【葵：杀啊！】
……
【越：想你了。】
【葵：杀啊杀啊！】
……
【越：项葵test】
【葵：杀杀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