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上打牌的死人对视一眼,都记起了上个月的事。
那天傍晚,村里来了个陌生人,美人,大家伙全凑了上去,一听是梁家的,梁白玉,议论声就起来了。
就在当时,外出做工的刘宽回村,他指着梁白玉,揭露出一件丑闻。
刘宽说他看到梁白玉和一个中年人干那档子事,就在汽车站的厕所隔间里。
中年人的Alpha儿子在排队。
梁白玉伺候了那对父子,还想跟他做生意,他不干。梁白玉就跪下来舔他的鞋子,他吐了,忍无可忍的踹了对方后腰一脚。
刘宽在汽车站的时候不知道梁白玉的身份,哪晓得竟然是同村人,他当场干呕了几声,叫村长把梁白玉赶走。
那种人不能留在村子里,太脏了。
人群里有一些怀疑的声音,刘宽指出梁白玉旅行包里有很多药,有人抢了梁白玉的包打开,发现还真是刘宽说的那样。
衣物很少,大多都是中药西药。
梁白玉还被强行扒衬衫,露出后腰的淤青。
也就在那个节骨眼,梁白玉咳出了一口血,脖子上的痕迹也暴露在大家眼皮底下。
这下子坐实了他是从某个按|摩|店出来的,身体已经烂透了。
然而梁白玉还是留了下来。
几人正回味着梁白玉的身段皮相,还有那含着情带着媚的眼神,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声。
平头他媳妇叫他去挖地,他装听不见。
媳妇抓着扁担冲了过来。
“要死,牌玩不了了,我先撤了。”平头丢了牌跑过去,他在媳妇要拧他耳朵前放出信息素,把软了的人捞走。
“你是不是知道梁白玉会来这,特地等他……”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么肮脏的玩意儿。”平头哄着媳妇离开。
“……”
那对小夫妻走远了,黏黏糊糊的信息素消散在风中。
斗地主三缺一,刘宽凑人头的打了两把,心思不在这上面。
“你们打吧,我逛逛去。”刘宽抬脚走人。
剩下三人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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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刘宽再次出现,他绕着断桥寻找什么,之后又去了小树林,还是一无所获。
“梁白玉那个贱人,老子迟早要把他绑到地窖里,慢慢玩,玩烂。”
刘宽踢开脚前的破瓦罐,他突然察觉出了一丝异常,刚要回头就被一棍子敲倒在地。
。
第二天早上,梁白玉被“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
门一开,杨鸣就冲进来:“咱村出事了。”
“怎么啦?”梁白玉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困得很。
“死人了。”杨鸣抓住他的肩膀,一通摇晃,“死人了你知道吗?死得透透的,我刚从那边过来,脑浆都出来了。”
“啊?”梁白玉反应迟钝。
“刘宽,”杨鸣有些语无伦次,“他死了,刘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