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温棠欢真的知道抄袭的事情。
温棠欢沉默半晌，抬眼警告：“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要是说出去……”
“我不会说出去的。”牧奕应道，“我知道的。”
看着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温棠欢微微有点头疼。
对谢集动手，纯粹是看这个傻逼不爽，还有他居然狗胆包天在酒里下药，但提抄袭只是他下意识想的……是真不算为牧奕出气。
毕竟他要是真的把视频放出去，谢集要丧失理智了跟他同归于尽，他还得沾惹一身腥。
他只想杀人不见血。
“谢集的经纪人正在找他，先走吧。”牧奕转过身，“无论你是为谁，谢谢。”
温棠欢顿了顿，跟上他的背影，嘟哝一句：“不客气，为民除害。”
aa跟着身后，看着温棠欢有点发红的耳朵，轻轻笑了一下。
回到宴厅，门外很快就传来动静。
宋柔出去看了一圈，回来时三个人已经端正地坐在座位上。
“怎么了？”牧奕故作不知地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被保安拦住了，好像有个醉鬼……这种场合能喝醉，真丢脸。”宋柔摇头。
温棠欢挑眉。
谢集的经纪人反应倒是快。
拿喝醉遮掩过去，再把人送到医院，已经是眼下最好的处理方式。
再呆了半个小时，接近散场，宋柔转身想带他们离开。
aa笑着起身：“我和你们一起，正好我的司机也到了。”
宋柔虽然还不确定aa的真实身份，但也隐隐有了猜测，自然是不敢拒绝的。
温棠欢便扶着她一起进了电梯。
一百多层的电梯下行结束，他轻轻扶着aa迈出电梯，随后淡淡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薄妄仍是一身低调奢华的手工西装，安静地站在黑色的卡宴之前。
视线对上时，温棠欢才感觉到门外盈过脸的一缕风。
后知后觉，已经是秋天的夜。
放下离婚协议后，他和薄妄有近半个月没见了。
aa一顿，下意识握住了温棠欢的手。
这个晚宴她完全没告诉薄妄，只是为了自己来见欢欢的……她哥是怎么知道的？
意识到有误会要发生，她回过头：“欢欢，我……”
“萧疏临说你在这里，我顺道过来接的。”薄妄却先开口，迈步往前，话是跟aa说的，视线却看着温棠欢。
宋柔和牧奕才从电梯出来，一下就嗅到了眼前不对劲的氛围。
作为经纪人，她还是先露出笑容：“薄、薄总。”
薄妄轻轻颔首，温润而绅士：“我送他们两个回去。”
“这，”宋柔点点头，再看了一眼温棠欢，“欢欢你……”
“温先生，你上次给我的文件里有条款我觉得不够清晰，方便谈谈吗。”薄妄走到他的跟前，嗓音很轻，“毕竟，你也想我快点签字的，不是吗？”
见温棠欢沉默不语，他轻垂下眼，眼神沉而深，静静地映着他一个人的轮廓：“还是说，我已经这么不招大少爷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