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被她撩到了,抬手把她摁在回廊里,
在一片评说弹唱中咬着她的唇,
她不管不顾,也不管会不会压住眼镜,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镜片压着皮肤,她手扣着尤烬的腰,尤烬手指落在她身上的西装上,用力抓着,很快攥出了痕迹。
有人打这里过,目光侧侧看过去,听着曲看,只当是才子佳人那一套,情难自控直接吻了起来,这俩从模样瞧,怎么看都挺登对。
小狼狗霸道的压了一支梨花。
梨花任由她折枝摧残。
度清亭亲得不舍得松开,她只喘气,看到她眼下被自己压出了痕迹,轻声说:“喜欢……好喜欢亲你,好甜。”
她看着眼前的姐姐,气息也不是很稳。
度清亭心里更得意了,她手指落在尤烬的侧脸穿过去,捏捏她的耳朵,指腹压着她耳环上的珍珠,说:“有没有飘飘欲仙啊。”
“你说呢?”尤烬反问。
度清亭又压她,“不知道。”
“被你亲得……晕晕乎乎的。”尤烬说:“已经不知道喜不喜欢了。”
“嗯……”度清亭点点头,她也晕了。
尤烬扯扯她身上的衣服,帮她整理衣服,轻声说:“衣服都乱掉了。”
“嗯……”度清亭根本顾不得身上的西装,但是尤烬给她整理西装,这种事儿想都不敢想,她没想过自己会穿西装,同样的也没想过尤烬会给她整理西装。
小时候不懂事儿,搞不清楚结婚和在一起是什么定义的,她觉得自己是会和尤烬结婚的,老想跟尤烬一起过家家,但是尤烬不玩这种幼稚游戏,她只能期待期待,偶尔忍不住说一两句“那我们长大结婚”“你跟我结婚我会幸福的死掉”“我们会结婚的吧”,她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的暗示尤烬要不要提前和她过家家。
但是尤烬总是冷淡的“哦”。
她一“哦”,度清亭就知道没戏,她小时候也好面子,她心里好气,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就只能闷着。
长大知道结婚的定义,讲真的,她除非是不想活了,她跟尤烬结婚,还尤烬给她整理衣服,扣扣子……她,她做梦,好梦噩梦都不敢这么越界。
尤烬整理着,被她猛地推了一把,后背贴着栏杆,尤烬困惑地看着她,察觉到她的意图,然后在唇上压了手指。
“不可以。”
“为什么?”
“已经被咬痛了,明天我还得上班,要是被咬破皮了,会被人一直问……尤老板嘴巴怎么了?那我就会一直提小狗咬的,提着提着就想你,没办法工作了。”
“我……”度清亭更难受了,特别想靠近她,和她继续做一些亲密的事,尤烬越说不可以,她越想靠近。
度清亭说:“回去吧。”
她深吸口气,最后默默嗯了一声儿。
“别戴了,很伤眼睛。”尤烬去拿她鼻梁上的眼镜。
尤烬想着帮她把眼镜拿下
来,
度清亭眼睛眨眨,
她有点不想摘,“没事,我本来就瞎。”
尤烬唇微微动,莞尔一笑。
她拿手机对着度清亭拍了一张,度清亭往后退,尤烬又拍了两张,把后面的琵琶和评书人一起拍了进去。
刚想着点开给度清亭看,看到度清亭的相册,里面好多张是她画的素描,抽烟、喝茶、喝酒、还有站在窗边,尤烬手指往下滑动,很多海岛蜜恋照。
尤烬看看靠着栏杆晕得眯眯眼的度清亭,她又换了个角度拍度清亭,拍好了把手机给她看。
度清亭去拿手机,低头去看的时候,尤烬捏了一下她的下颚,把眼镜往下摘,度清亭伸手去捂,尤烬说:“你要是不摘下来,下次不夸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