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微微的一顿,声音冰冷的道:“就有着做戏的嫌疑,而且闻太师和仇太保今天之所以过来,就是生怕秦王用刺客诬陷太子和二皇子,朕说的对吗?”
赵瑾秀听了丰庆帝的话,嘴角微微的抿起来,从一开始燕茴说刺客招供的人是赵瑾汌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是针对赵瑾汌一人而来的,绝对还有后手。
等把人关进小黑屋里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豁然开朗起来,这人是冲着他来的啊。
二皇子赵瑾汌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他才专门让元华散布了消息,让赵瑾汌来找他,只是没有想到赵瑾汌竟然能够等了一夜才过来。
好在不算迟,跟着他一起听到了那刺客的口供。
闻太师听了丰庆帝的话,心头一个激灵,他赶紧的解释道:“皇上,微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因为这段时间秦王殿下解开了康大儒的题目,名望空前的高,要是因为这件事而遭受到连累的话,怕是有些不太好,毕竟这二皇子毒害康大儒的事情,已经满城风雨,就是秦王殿下有心维护怕也是不成的。”
仇太保听了闻太师的话,眸子一冷,片刻之后对着丰庆帝拱手道:“皇上,微臣觉得闻太师的话多有偏颇,其一二皇子已经不是接待使臣的官员,他又怎么把人弄去驿馆的。其二,整个驿馆里,只有康大儒一人中毒,难道不奇怪吗?!”
说着他对着丰庆帝躬身道:“还望皇上明察。”
赵瑾秀听着俩人的话,微微的垂眸,看着丰庆帝,冲着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仇太保看似为他说话的,实际上却是附和了闻太师说的他监管不力的罪责,就是看在丰庆帝对他宠爱的份上,想要拉他下水。
让他和二皇子赵瑾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丰庆帝一看到赵瑾秀脸上的笑容,眼皮就不受控制的跳动,这孩子看着挺聪明的啊,也很会气人。这会儿却成了哑巴了,怎么也不知道反驳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他的脑袋,气道:“秀儿,你刚刚说那刺客已经招供,你说说他招供的谁?!”
赵瑾秀闻言,看了一眼丰庆帝,头也不太的道:“我从驿馆把人带回来之后,言行逼问之后,那刺客招供了,说是一个耳尖上有痣的人,指使他做的。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脸。”
说到这里,他看着闻太师和仇太保道:“所以现在还是不知道是谁诬陷我二哥的。”
丰庆帝一听,脸上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岂能不知道耳尖上有痣的人是谁?
只是这件事本身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怎么赵瑾汕也牵扯进来了?
仇太保闻言,神色有些难看,耳尖上有痣的,十有八九是四皇子赵瑾汕!
这可是二皇子的左膀右臂,岂能在这里折了?
想到这里,他看着赵瑾秀,片刻之后才问道:“王爷说的严刑逼供,怎么个逼供的办法?王爷年纪小,他怕是为了应付您,胡乱攀咬的吧。”
赵瑾汌在门口听的清楚,心里的怒气不断地攀升,让他在门外有些站不住,他不顾吴斌的阻拦,大步流星的朝着里面走去,对着丰庆帝拱手行礼,转头对着仇太保道:“够了!”
转头看着仇太保冷冷的问道:“仇太保,你是我的外家,我本不应该质疑你,但是现在我想知道你和闻太师一唱一和的往我和小六身上泼脏水是什么意思?!”
仇太保闻言,心脏骤然停止,在这一瞬间,从赵瑾汌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他不想看到的东西,二皇子和他有嫌隙了。
第19章
赵瑾秀听了赵瑾汌的话,赶紧的从丰庆帝的跟前走了过去,他扯了扯他的衣摆道:“二哥,你别生气,仇太保担忧的是对的,万一咱们被那刺客给糊弄了。”
他说到这里,立马住嘴不说了。
仇太保今天算是病急乱投医了,想保住四皇子,就要牺牲赵瑾汌,想要保住赵瑾汌就要牺牲赵瑾汕。
而且中间有赵瑾汌的阻挡,这个罪名他是怎么都按不到赵瑾秀的头上。
丰庆帝和闻太师傅都是人精,这会儿听了赵瑾秀的话,立马知道他后面的意思。
闻太师抬眸看了一眼仇太保,嘴角的笑容有些落不下,他对着赵瑾汌道:“二皇子,仇太保说的对,万一是被人蒙蔽,冤枉了四皇子呢?”
说到这里,他仿佛突然醒悟了过来,有些夸张的对着仇太保道:“仇太保,也不对,要是冤枉四皇子,那就是二皇子和秦王严刑逼供,诬陷四皇子的。要是四皇子真的做了,那就要看皇上如何处理了。”
说着他对着丰庆帝微微的拱手:“请皇上定夺。”
赵瑾秀从一开始知道康恒中毒那一刻开始,脑子里就开始设局,现在这个局也慢慢的成型了。
也成功的离间了赵瑾汌和仇太保的关系。仇太保想要再次得到赵瑾汌的信任,怕是难了。
至于仇太保和闻太师二人,那薄弱的关系完全不需要他多做什么,就赵瑾承被关禁闭这件事,已经出乎了闻太师的意料。
只要仇太保之后得到消息,稍加利用,这仇太保和闻太师二人,就能斗的你死我活。
丰庆帝闻言,扫了一眼赵瑾秀和赵瑾汌,片刻之后才道:“秀儿,吴斌昨日带着太医去给康恒诊治的时候,发现康恒昏迷不醒是中了北齐皇室的秘药红雨,中毒者会和他的名字一样,昏迷不醒,在毒入心肺之时,就会身上起满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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