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丁·哈维又说,“好吧。要是秦晚山在就好了。她喜欢这个。”
尤娜上前一步,伸手拿住了奥斯丁·哈维手上那一瓶快要被撤走的啤酒。芒果味的罐子是橙黄色的,明亮,鲜艳,就好似秦晚山之于她的意义。
尤娜看了眼瓶子,发现度数才675度
。
她松了口气。
“这个不醉人吧?”她问。
奥斯丁·哈维不敢置信地说:“拜托,这只是啤酒!”
好吧。
675。
两位数都不到。
想必也不是什么烈酒。
她红酒都能喝,还怕什么啤酒?
尤娜乒地一声扯开罐头扣,从狭小的洞孔里看了眼瓶子内部,看不出啤酒的颜色,但凑近能够听到噗噗噗的声响。她举杯喝了一口,芒果的酸甜充满口腔,有点像汽水,还有点胀肚子。她顿了顿,发现没什么眩晕的感觉,这才接着喝了下去。
哼,啤酒,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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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山接到奥斯丁·哈维的电话赶过来的时候,尤娜已经扒拉着训练台的栏杆,摇摇晃晃,似一株芦苇。
“怎么回事?”秦晚山脸色不好看。
奥斯丁·哈维一脸看热闹,眉毛灵活地暗示着地上的酒瓶。地上零零碎碎摆了三四个瓶子,东倒西歪。秦晚山弯腰捡起一瓶,一看度数,脸色更沉。奥斯丁·哈维说:“这学妹可真有意思,一开始说不要,后面真当自己在喝汽水,一口一瓶,挺厉害。”
尤娜朦朦胧胧之间看到了一个身影,她努力睁开眼确定了下来人的模样,在一片晃荡的世界中,秦晚山的模样逐渐清晰定格,她一下就高兴了起来,想往外钻,但是被卡在围栏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于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像个倒霉孩子。
“秦晚山,我腰被砍断了!”
奥斯丁·哈维一脸看好戏地模样,挑了挑眉。
秦晚山扶额,叹气,大有转身离开的意思。可那小孩可怜巴巴,明明身子稍微扭一下就能钻出来,她那么瘦,腰那么细。现在却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被铡刀制裁,哭得要死不活。
“秦晚山,我好痛哦。我腰好痛。”
“我的腰不能断啊!我还没做过爱!”
“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
奥斯丁·哈维听得笑得合不拢嘴,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吵死了。”秦晚山不耐烦地说。
她一出声,尤娜就闭嘴了,只睁着眼看她,乖的不行,要是再给她个尾巴,那一定一直晃着。
秦晚山认命,上前,把她拽出来,见她走路歪歪扭扭,伸手将她抱起。她身子滚烫,应该是醉得很厉害。秦晚山有些担心,她加快步子,路过奥斯丁·哈维身侧时,低声说,“明天找你算账。”
奥斯丁·哈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耸耸肩,自言自语道,“这么护短?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og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