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释不清了啊,他醉了,醉得还很严重!
如果苏静南提问,没喝酒为什么会睡过去这可怎么办?
怕什么来什么,苏静南一边充当叶时云的枕头,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着酒杯:“我记得他今日似乎滴酒未沾,为何现在却醉了?”
方思源:“……”
他连看几眼在苏静南肩上睡死的叶时云,很想溜,但忍住了。
生无可恋地撒谎道:“公子他不胜酒力,今日是他的生辰,他高兴就与我小酌了两杯。”
苏静南斜向他:“哦?”
不是人人都有叶时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淡定。
苏静南的这个语气,方思源很慌。
果然,苏静南提问道:“何时喝的?”
方思源了无生趣地答道:“方才公子去准备桃子酒时,我与他在房内喝的。”
苏静南又道:“可有人看到?”
方思源:“……”
他都快觉得苏静南是知道酒和酒壶的秘密了,但看到酒壶好好地放在石桌上,实在不像是被人里里外外检查过的。又咽下快蹦到咽喉处的心,道:“那时侍女们都在门外。”
这他没撒谎。
叶时云要搞事情,侍女可不得都打发了。
这些人都是苏静南的眼线,她们在,那苏静南也知道了。
他这样说,苏静南“嗯”了声收回视线。
方思源不擅长应对人,苏静南说了这句话,他狂跳的心才慢慢平息。
静了一阵,似是见他没有离去的意思,苏静南的目光再次移过来:“下去吧。”
这是最明显的逐客令。
方思源硬着头皮迎难而上:“是。公子他身体才好,要是再吹吹凉风只怕又要病了,我这就把他送回去。”
说着作势就要上来。
苏静南淡淡看了他一眼,一把握住叶时云的腰将叶时云抱起来:“我来。”
幸好叶时云醉了也不会撒酒疯,被他抱起怕自己掉下去还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这动作让苏静南心中一悸,更加用力地环住他的腰。叶时云头晕,脑袋一歪额头抵上他的侧脸。
因酒精而变得滚烫的皮肤骤然接触到苏静南微凉的脸,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触碰,宛如蜻蜓点水,却立即让苏静南身子颤了颤,轻轻吸了一口气。
方思源只听到他发出的一声低叹。
这声叹后,苏静南抱着叶时云从庭内走入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