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
周凛月毫无抵抗力,瞬间就忘了自己的委屈,手忙脚乱和他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昨天的酒今天还没彻底醒,一整个白天他的头都是疼的。
但也顾不上身体上的难受,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给她。
没有一通接了。
消息倒是回过,却是在通知他,自己今天不回来过夜。
他毫无头绪,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她这样冷落他。
嫌他烦,一整天避而不见,甚至到了晚上也不想和他共处一室。
他弯下腰,头埋在她肩窝,声音嘶哑粗砺:“你知不知道你不接我电话的这段时间,我有多害怕。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疏远我。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周凛月的心脏微微战栗。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给他回应,抬手去搂他的腰:“我只是”
她说着,又犹豫不定。
感受到那双娇小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他悬浮的心才稍微落了落。
“只是什么?”
她的眼眶又红了:“你和其他女孩子那么亲密,我有点难过。”
这话成功让秦昼的眉头皱起。
他从她的肩上离开,直起腰。
周凛月生气的原因似乎找到了,却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身上半湿的外套都被他给穿干了,以往总是一丝不苟的人,今天倒是显出几分落魄来。
头发凌乱,脸色憔悴,领带也被扯开。
是刚才周凛月隐忍情绪时,无意识动手扯的。
但他还是在笑,唇角上扬半边:“所以你在吃醋?”
周凛月默不作声。
他便有耐心的问她,是亲眼看见了,还是听别人说的。
他和其他女人亲密这件事。
她支支吾吾,说她是亲眼看见的。
秦昼抬眸,询问起这段并不存在的回忆:“是吗,在哪儿看见的?”
他喝酒不会断片,平时参加一些应酬和酒局也都是与异性保持着距离。
何来的举止亲密。
周凛月说:“我看见你外套口袋里的纽扣,那是女士大衣上的纽扣。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也是女士香水。”
他瞬间了然,原来是这件事。
他的外套进入包间没多久就脱了,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估计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偷偷放进去的。
当时在场的异性不多,这种下作手段是谁做的,随随便便就能查出来。
“所以你也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就擅自冷落我,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