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一点点不高兴吗？”
“我为什么不高兴？”
南亦博挂上电话后，手里的文件砸在桌子上，正好韩助理进来，看到这一幕，止住了脚步，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进来。他怯怯地说：“熠少。”
南亦博扔下手里的手机，“进来。”
“市场部的人报上来，说您一直在关注的那几股股票突然开始下跌。”韩助理抱了一摞文件走进来，“这是刚刚的分析报告。”
南亦博刚接过文件，阿辰就敲门进来，南亦博把手上的文件翻看了一下，问：“说。”
阿辰说：“是英国那边。”
南亦博和韩助理说：“继续盯着。”
韩助理走出去，阿辰才开口，“林木，不是，林小姐的父亲之前在美国的股票，出现问题了。”
南亦博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他，阿辰接过去，翻看。
他却还像是有什么事说：“英国公司那边出事了。”
南亦博蹙眉，“什么事？”
“我们规划收购竞标的那块地，是一片农场。”阿辰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就像是机器人在汇报一样，“在争执中，我们雇佣的人开枪，打死了两个农民，两死一伤。”
“该打官司打官司，该拿钱拿钱。”
阿辰却沉默了。
“有一个，是林小姐的舅舅。”
南亦博的眉心跳动，神色一紧，“调查清楚了？”
“是。”阿辰把手机递给南亦博。
南亦博“啪”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为什么开枪？雇佣的人为什么不按照正常的程序走？为什么要开枪？”
阿辰低头不语。
恰巧外面的人进来汇报工作，刚进门，南亦博把手边的文件摔过去，“滚。”
小姑娘吓得关上门，掉了眼泪。
第81章为什么？
南亦博车子停下，却没有了迈进去的勇气。
他坐回车里抽烟。
一根接一根，直到烟盒空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南肆蹄进门，屋子里关着灯，他的心里一紧，冲向卧室，打开灯却找不到楚楚的身影。
他打开浴室的门，楚楚坐在浴缸边，环抱着双腿，脚边的手机和杯子都摔碎了，玻璃渣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