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萧清酝和她们斗去,届时她也好顺利假死脱身。
月魄勾起一抹笑,将官帽一脱,往后一仰,彻底躺在了春椅上,准备小憩一番。
这春椅又名黄花梨躺椅,是木匠奇技淫巧的木制品,春宫图上也多有绘画出来。
这宫里她最喜欢的物件就是这春椅,没别的,就因为躺着舒服。
但别人可不是这么想的,早在将这春椅搬来时宫人们就在谣传。
厂公这是不满陛下了,要扶持新公主,今日哪位公主能爬上这春椅,今后便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一旁的梧华盯着躺椅上的女人,女人身着玄色官服,官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
而她一头墨发悉数散开,衬得肤色越发雪白,五官深刻,唇色如血。
一双略显阴沉的狐狸眼阖上后,阴鸷不再,倒显出几分柔和。
目光再扫到春椅上,梧华顿时面红耳赤。
虽说司月魄是个太监,但她这份颜色可是宫里宫外独一份,若真能受‘宠幸’,同是坤泽,凭什么萧清酝可以当皇帝,她不能?
前方的白色帷纱被轻风拂起,梧华忽然扫到凉亭对面在一群宫女簇拥下走来的萧清酝,心下稍急。
就在这时,月魄指尖在扶手上轻点,忽然开口了:“给本官扇扇风,喂点东西吃。”
她眸光一亮,抢下了宫女手上的团扇,并且用眼神示意对方退下去。
如此一来,这凉亭里就只有她们两人了。。。。。。
凉亭周围的白色帷纱将众人视线遮挡,梧华扯松了自己的腰带,又刻意将里衣扯松。。。。。。
这都是母后教她的。
她随后捏起一颗葡萄,俯身凑向春椅上的女人。
葡萄还没碰到女人的唇,帷幔便被一只手给撩开了。
小太监的声音姗姗来迟:“恭候大驾。”
接着外头的众人纷纷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月魄缓缓睁开眼,便看到遮住她光线的梧华仿佛被吓到了,连忙缩回要喂她葡萄的手,又匆匆起身,然而腰带被躺椅扶手一挂,衣裙瞬间散开。
她惊慌失措地拢住衣裙,瞬间跪在了地上,却根本不是朝萧清酝跪着,而是跪在她面前,垂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颤着声道:“大人饶命,梧华只是想帮大人扇扇风,喂大人一颗葡萄。。。。。。”
在厂公面前,她们这些公主是生是死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梧华在赌,赌萧清酝已经失宠了。
果然,司月魄不紧不慢地起身,仿佛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又淡淡地看向撩开帷幔的萧清酝。
萧清酝一双眼里写满了恼怒,显然,她根本不相信梧华的说辞。
在她眼里,一撩开帷幕看到的就是惊慌失措从司月魄身上爬起来的梧华,梧华更是衣衫凌乱,满脸通红。
好啊,这个无耻小人!
她十指紧攥,朝着梧华便道:“给朕滚出去!”
然而梧华跟没听到似的,依旧跪在那里,甚至昂起了头来,楚楚可怜地看向月魄。
萧清酝心中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被气得开始猛咳起来,她用帕巾捂住唇,一边咳,一边走进凉亭,一抬脚就将案几上的所有东西都踢翻了。
伴随着各种瓷器清脆的碎裂声,月魄眼疾手快地救下了一盘葡萄。
而跪在地上的梧华则在心中嗤笑。
病秧子,最多也活不了几年,没了厂公护着,不消几日尸体都该烂到泥地里。
那个位置终有一天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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