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不知道听懂她的话了没。
她的意思是让她再多了解了解月魄,起码要无条件相信对方的能力。
这一点,季凌蕴就做得比这傻丫头好。
唉,也不知道抢不抢得过。
看来她的孙女是遥遥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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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间昏暗的古朴屋子里,唯有窗外的月光将桌上两人的身形照亮。
月魄被女人压在木桌上,衣衫早就凌乱,红纱滑落肩头,露出透着绯色的大片肌肤。
她被对方紧紧搂着,唇被吻住,额角碎发微微汗湿,只露出那双满是泪水的眸子。
在摄影机的镜头下,只能看到她被对方压迫在桌子上,季凌蕴的红色官服和她轻飘飘的裙摆覆盖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美感。
更别提她那震惊又满是泪意的眸子,一缕碎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雪白肌肤泛着潮红,将破碎感演绎到了极致。
季凌蕴知道摄像机只能拍到她的背影和女人的神色,于是便勾起了抹笑。
干什么?
月魄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在对方只是忽然伸手将自己的官帽狠狠扔在地上,一头乌发瞬间散开,垂落后背,又猛地捧住了她的脸颊,开始一寸寸吮吸她的唇瓣,轻轻探出舌尖舔舐。
那像小猫儿一般的舔舐感滚烫湿软,舔到她唇缝上,偶尔还轻轻舔到她的唇角,像带着电流一般忽然蹿遍全身。
月魄被她惑到不行,后颈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信息素水珠,香味也散开来,浑身越来越热。
她深知这样不行,闭上了双眼,有眼泪滑落,她的手也缓缓抚上了女人的背,十指渐渐攥紧对方的官服,忽然偏开头,声音又软又哑,接着台词:“我们都是女子。。。。。。”
她喘着气,季凌蕴却又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她,那双眼睛里越发幽深,眼尾带着红晕。
“我会让你知道,女子之间也是可以的,也可以很快乐。。。。。。”
话说完,月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便被她猛地搂住腰肢打横抱起,又大步向床榻而去,将她放置在榻上。
月魄一个翻身,仿佛慌乱地往拔步床内滚去。
季凌蕴则点燃了煤油灯,又放下床榻两旁的紫色床幔,瞬间解下腰带,让红色官服敞开来。
她脱下靴子,迅速往榻内而去,岂料这时,门外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有女子声音响起:“云月,快出来,再不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告诉你们管事的,云月我穆秦包下了。”季凌蕴压低声音时仿佛雌雄莫辨。
“好好好。”门外声音便一瞬间反应过来,惊讶不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再唤一声就行。”
由此,季凌蕴将床幔彻底关上。
紫色床幔唯美不已,屋内只剩下摇曳的灯火,火光将床内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床幔上。
稍微弱势一点的影子瞬间便被上方的影子捉住,仿佛怕的浑身发抖,可下一秒,便被女人覆在身下亲吻了起来。
没一会儿,她的手和脚开始主动地缠上了女人,甚至能从影子里看出她双手和双腿在颤抖,仿佛压抑到了极致,最终,又变得妖娆又灵活。
这一幕画面拍得极为唯美又充满了欲,火与影子的交缠让人脸红心跳。
尤其到了让人兴奋又激动时,一只纤长的手从床幔中伸出,扔出了红色官服与里衣,甚至是被遮在里衣里只露出一角的丝绸布料。
这一切都能刺激得人的视觉感官更上一层。
演得太好了,演得太好了!
陈导看着床幔上还在不断‘亲吻’,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知道这一幕拍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