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之前还上表问我,子午道还修不修,修的话,怎么修,是朝廷直接拨款派人,还是怎么弄,派人的话派什么地方的人,可以死多少,他可不敢保证把每个人都能活着还给我。”
郭鹏轻笑一声,看向了满宠:“这个事情,我让陈公台就不要再来问我了,而要问你。”
“问臣?”
满宠有些疑惑:“陛下的意思,是要臣用蜀中战俘去修路?”
“不,在汉中和益州修路是要命的事情,蜀中战俘都是蜀中百姓,是要留下来种地垦荒缴纳赋税的,他们向我缴纳赋税,我就不能不在乎他们的性命,谁不向我缴税,我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性命。”
郭鹏笑了笑,缓缓开口道:“伯宁,益州各郡周围的属国你都知道吧?”,!
寸实实在在的土地都向我缴税,既然设了郡县,那就要缴税,如果有人不缴税,那就是在和我作对,和我作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陛下是要南征南中的那些南蛮?”
“对,那些土蛮,必须要全部讨平,南中各郡必须要实实在在的派人去治理,去收税,使之成为王土,朝廷的政令要贯彻到当地,要切实的执行。
我不允许魏国的国土上还有其他人在发号施令,违背我的意志,不遵从我的命令,所以伯宁,你身上的担子很重。”
郭鹏叹了口气:“遍观朝中诸臣,我觉得,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除了你,我找不到第二个适合做益州刺史的人。”
“臣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
满宠看上去很有信心的样子。
“你很有信心?”
“陛下都把益州讨平了才交给臣,臣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办不好差事,难道还有脸面继续领陛下的俸禄吗?”
满宠一脸自信。
“好,好。”
郭鹏大笑着拍了拍满宠的肩膀:“我有伯宁,益州再无忧矣!哈哈哈哈哈!”
大笑一阵,郭鹏又和满宠在宫里面走路,聊天,嘱咐一些事情让满宠着重注意。
“这路必须要修,从关中到汉中的路,自我平定汉中以来就一直在修,如今祁山道和骆谷道已经初成规模,但是还要增修,不过那是雍州的事情,是陈公台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可是从汉中到成都,继而延伸到南中的那条路,将成为大军进军之路,是大军讨平南中诸蛮最大的依仗,这你要负责的事情,秦人没有来得及办完的事情,我要办完,你要帮我。”
满宠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
“陛下的意思是,把从汉中进到成都的石牛道增修,然后继续修到南边,修到南中?”
“对,把石牛道修缮一新,从汉中到成都,再到南中,这条至关重要的道路,必须要修通,修好,到时候和关中到汉中的路连在一起,我要那天堑变通途,蜀道再也不难。”
郭鹏点了点头。
满宠的眉头没有舒展。
“蜀道之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当年司马错进军蜀中,为了这条路可废了不少功夫,蜀人和秦人耗尽心力打通了石牛道,可也就是勉强能走,要是继续修缮的话……
陛下,臣听闻雍州修缮骆谷道三年之久,耗钱六百多万,还死了三万多人,这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吧?”
郭鹏点了点头。
“耗钱很多,死的还不止,基本上讨伐凉州得到的战俘和汉中的黄巾余孽都砸在里面了,将近四万人,耗时三年多,才把骆谷道修缮了一通,现在工程差不多结束,人也死的差不多了。
公台之前还上表问我,子午道还修不修,修的话,怎么修,是朝廷直接拨款派人,还是怎么弄,派人的话派什么地方的人,可以死多少,他可不敢保证把每个人都能活着还给我。”
郭鹏轻笑一声,看向了满宠:“这个事情,我让陈公台就不要再来问我了,而要问你。”
“问臣?”
满宠有些疑惑:“陛下的意思,是要臣用蜀中战俘去修路?”
“不,在汉中和益州修路是要命的事情,蜀中战俘都是蜀中百姓,是要留下来种地垦荒缴纳赋税的,他们向我缴纳赋税,我就不能不在乎他们的性命,谁不向我缴税,我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