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冲了进来,叫骂着互相推搡,那个险些被强奸的领舞小姐也就趁乱逃了出去。
“妈的,把这俩傻人弄出去,别他妈在这儿碍我事儿。”冷风站了起来,晃晃荡荡的走到司徒影的身前,压上去就亲。
“天圣堂”的九个人很快就把“霸王龙”的两个干儿子给撷趴下了,将他们从屋儿里提拉了出去。
冷风这边儿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个醉美人儿了,他一拉司徒影的胳膊,将她拽到了沙发的正中央,给她摆了个跪姿,让她的脑袋扎在靠背儿与坐垫儿的交叉处,高高撅着,正对挂在墙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画儿。
冷风把美女的双臂倒剪到背后,取下挂在自己后腰处的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把她的手腕儿铐住了。
司徒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两声儿之外,就好像对所发生的一切全无知觉一般,明显是酒劲儿上来了。
冷风来到司徒影的身后,脚下轻飘飘的,几乎到了占不稳的地步,一个趔趄,双手就撑在了司徒影被皮裤紧裹,像大苹果一样的上了。
这一撑上可就拿不开了,两只色手在美臀上一个劲儿的胡撸、抓捏,还干脆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双腿间,用掌心托住下体的部
司徒影不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开了,可能是由于酒醉之中,主观意识发挥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体和感觉做主了…
包房外已经打开了锅了,逃跑的那个领舞小姐通知了看场子的人,他们立刻开始清场,除了“司徒影”事先埋伏好的七十多人外,其余的客人还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厅很快就显得空空荡荡的了。
本来看场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还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儿去救司徒影,这跟“天圣堂”一开打,剩下的十来个怎么跟超出三倍的敌人作战啊。
通往包房的必经之路并不宽敞,被大胖他们一堵,救人的也冲不进去,等于是两头儿都没占着便宜,西瓜芝麻一样儿没捡到。
就在“天圣堂”完全掌握局势的时候,“霸王龙”其余的几个干儿子都带着人赶到了,足有九十多人,其中还有在外面雇的打手,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体育大学练散打的,招之即来,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儿,不负责任,他们主要负责营救小凤姐。
刚以为“霸王龙”这边儿要把上风占尽之时,“天圣堂”的七十个退伍军人出现了,还有两个“霸王龙”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学时的师弟,帮“天圣堂”干活儿也决不比给“霸王龙”干活儿差啊。
结果虽然“天圣堂”在人数儿上处于劣势,却能在质量上找齐,双方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
打了没几分钟,受伤的人就已经不少了,双方都渐渐的停了手,一百多号分成了两个很明显的阵营,中间隔着五米左右的距离…
“天圣堂”的人守着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对面儿的不攻,他们就也不动,对面儿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来分钟,“九龙”知道那“一凤”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干着急,怎么也冲不进去。
“都干什么呢!?全趴下!”一队警察和一群戴钢盔的“沪保”从大门进来了。
“尤所长,”“龙大”赶紧走了过去,“那些流氓到我干爹的场子来捣乱,还把我妹妹扣在里面的包房里了。”
“是吗,这么大胆儿?快去看看。”这人就是新街口儿派出所儿的所长尤利,刚才清场后,不知道谁手闲的,打了个110,总台把报警电话转到了“新派”,他就带上两辆紧急警务过来了。
尤利知道是“霸王龙”的场子,过来的时候就多长了个心眼儿,没让开警灯、警笛,一是因为知道“霸王龙”在上面有人,二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儿,自己能盖就给他盖了。
“都给我趴下!
”尤利走到了“天圣堂”的“人墙”前,发起了官威。
“干什么啊?你狂吠个屁啊?”天圣堂分堂主站了出来,“那帮人比我们还横,你怎么不让他们趴下啊?不会是收了他们的黑钱吧?”
“你胡说什么!好啊,想袭警!”尤利一挥手,几个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天圣堂”的人…
良久,冷风的腰一弯,上身压在了女人的背脊上,双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儿下捏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风哥,快出来,还没完事儿呢?”
“这就来。”
他听出叫门的是分堂主,知道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说实话,他也在等这个打扰。
冷风向后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
。“风哥,”分堂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老宁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