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不可能管到每个人,巧蕊和荷雪也没有留意看。
傍晚时,虞夏用过晚膳就去了温泉里泡着,刘肆也来了这边。
对那晚的事情,虞夏现在自然记得,只不过不大好意思主动提起。看到刘肆,虞夏从水中出来,擦了擦身子和头发,拿了衣物穿上:“陛下有没有用晚膳?”
刘肆“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虞夏。
虞夏道:“既然用了,就早早去歇息。陛下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玩?在宫里好没趣。”
刘肆拿过布巾给虞夏擦着长发:“过两天吧,身上好了没有?”
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她也觉不出什么疼痛了,点点头就靠在刘肆怀中:“已经好了。”
刘肆把她抱了起来:“今晚还要不要?”
那天晚上喝了酒,虞夏也不清楚是不是酒效减轻了痛苦,她道:“我先先让宫女送些酒过来。”
刘肆已经将虞夏放到了床上:“朕想让你亲眼看着。”
他的声音低沉,酥酥麻麻的响在了耳边,虞夏被他拿着手脱去了他的衣物,她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再次被他拿着手按上他。
虞夏闭上了眼睛,压根不敢去看。
刘肆在床上时,和他私底下的模样大相径庭,不再那般冷淡,他手心覆盖着虞夏的手背:“朕其实也不敢相信,你这么柔弱,到底如何接受朕的。”
掌心的触感如烈火在灼烧。
片刻后,刘肆将虞夏按在了柔软的被子里,低头去吻她。
虞夏闭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去的,这一晚的记忆格外清晰,刘肆不止一次的让她喊他的名字。他太过强势,也太过霸道。
半夜虞夏实在受不住了,小声抽泣着向刘肆求饶,听到小公主含着哭腔的声音,刘肆头一次有了很深的满足感。
他捏着虞夏的下巴:“再喊一声夫君。”
虞夏乖乖喊了一声夫君。
刘肆道:“夫君好不好?”
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虞夏自然不敢反驳他,只软绵绵的说了一个“好”。
刘肆又道:“喜不喜欢夫君天天宠爱你?”
虞夏眼圈红红的说了句“喜欢”。
刘肆抱着虞夏,爱意如狂风暴雨般汹涌,她最后晕倒在了刘肆的怀里。
他看着晕过去的虞夏,刘肆知道自己贪婪,知道自己索求无度,他也明白,虞夏并没有那么多可以让他索取。可他就是忍不住。
哪怕她昏迷了过去,仍旧忍不住。
刘肆吻了吻虞夏的侧脸:“玉真,你以后,千万不要离开朕,否则,朕会忍不住。”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倘若将来他没死,虞夏便要离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虞夏锁起来,天天折磨她。用他所有爱意,将她折磨到没有力气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