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天在含凉殿内,虞夏亲手脱了衣服面对他,那一次,刘肆心绪复杂,并没有要了虞夏,潜意识里,他觉得虞夏可以接受与自己肌肤相亲。
被淑妃下药那一次,刘肆并不愿意碰任何女人,除了虞夏。他以为虞夏会同意这件事,等到她拒绝时,他虽然想停手,但身体却控制不了。
那种药性太过强烈了。
虞夏耳根变红了,她一双脚踝被刘肆捉在手中,怎么也挣扎不出来,小声道:“白日……不好吧……”
“晚上?”
虞夏咬了自己的粉唇,认真的点了点头:“好。”
两人已经是夫妻,两情相悦,她自三年前就喜欢他,迷恋得不能自拔,两人做什么,应该都是合情合理的。
虞夏已经离开了自己家里,哪怕在阑国,也没有人爱她,除了刘肆会对她好。
所以她分外相信刘肆,也迷恋刘肆。
刘肆给她套上了鞋袜,她的小脚一点点,还没有他的手掌大,看着特别瘦,握在手里却又软又暖,就连绣花鞋,也比旁人的要精致许多。
这个时候,外面的宫女进来道:“陛下,皇后,艳妃娘娘求见。”
虞夏的脸色瞬间没有那么开心了。
她其实并不是特别无私,什么东西都要和人一起分享的。
倘若有两块糕点,她可以分给别人一块,只有一块糕点,别人饿得要死,哪怕她也饿,她也会愿意分给别人。
但是,虞夏有两件里衣,却不愿借给别人穿,因为这是她贴身穿的衣物,太过私密,她有轻微洁癖,不想和人分享只有自己能用的衣物。
夫君对虞夏而言,并不是随意可以瓜分的糕点,而是只有自己能穿的里衣。
她不想与人共享自己的男人。
一想到陛下对自己好的同时,也会对另一个女人这般好,虞夏就像护食的小孩子,有些不太开心。
她方才耳根还是羞红一片,此时血色完全消失了,肌肤又和平时一般润白干净。
刘肆按住了虞夏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别动。”
齐绣本来不打算到凤仪宫。她听了太后的教诲,知道不能随便对付虞夏,从虞夏这边下手容易给自己惹来祸端,所以齐绣就千方百计打听刘肆之前的事情,试图去了解刘肆的喜好。
可惜有一点不好,齐绣压根见不到刘肆。
刘肆十天半个月不来后宫一趟,他只醉心于朝事,哪怕来了后宫,也是来虞夏这边。
今天刘肆下了朝,也是来了虞夏这边。
齐绣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来虞夏的宫里找人,看看能不能将刘肆从凤仪宫带到她的翠微宫。
之所以选在今天,也是因为齐绣的月事在今天快要净了,两人同房,她更好伪装出落红来。
在凤仪宫外等了大约有一刻钟,齐绣也不清楚,为什么传话的宫女这么慢。
秋风瑟瑟,齐绣今日特意穿得单薄,深秋也穿着露出半片□□的宫装。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甚至在锁骨下方以颜料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来吸引刘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