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人家以为自己入了太学,日后便能摆脱这个臭名声了,自然得做些表面功夫。”
“谁信?你信?他在国子学磋磨这么些年,早废了,若不是仗着母家,看在长公主的份上,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寇家在朝堂上无权无势,若不是驸马俊美非凡,长公主怎会下嫁到寇家!”
“好听点是下嫁,说白了不过是入赘。”
“他今日能整治端王世子,来日未必不会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少说点吧。”
“他当年既然选入国子学,今日就休想拉拢到我们,你们也不用怕,二皇子说了,他会给我们撑腰!”
那几人抬脚迈入殿门,第一眼就瞧见笑吟吟望着他们的寇辛,顿时噤若寒蝉。
下一眼,便同眼神森冷的喻誉对上。
他们生平头一遭觉得,自己刚才那一脚踏入了地府,领头人吞了吞口水,“别,别怕,二皇,二皇子会——”
寇辛笑,“燕离归今晨还领着他那些伴读对我点头哈腰。”他笑容突地一冷,“他给你们撑腰,他敢吗!”
“小生子!”寇辛喝了声,“把殿门给我关上!”
·
国子监学政堂。
“祭酒大人!祭酒大人何在!”
国子监祭酒是位年过古稀的老学士,平日最是稳重,听闻李教傅寻他,也不急不忙道:“这个时辰,李教傅应在太学教习《六国论》,来学政堂怕有急事。”
大祭酒撑着拐杖,慢慢往外走,远远就瞧见平日最是和善的李教傅提袍狂奔,面上一副天塌了的模样,“祭酒大人!那寇辛将宗亲王府的几个小世子打了!”
大祭酒拄着拐杖的手一抖,头晕目眩。
寇辛?又是寇辛!又是他!!!
平日最是稳重的国子监祭酒倒退几步,呼吸急促,“快去!快去喊太医!”
大祭酒一扔拐杖,提袍快步迎了上去,双手握住李教傅的双手,望向对方的眼里不禁热泪盈眶。
同病相怜。
大祭酒语气急切:“那几位世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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