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战士双手抱着一个盒子走出来说道,保长一看立刻慌神了。
“老老总,那个……”
“嗯!”周向党瞪了过去,那个保长立刻不敢说话了。
周向党看着这个盒子,伸手将盖子掀起来看了一眼,就看见里面是几块黑乎乎的圆团子,足有拳头大小,差不多有六七个的样子。
“王保长……”
“诶……”王保长此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呼吸急促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国民政府三令五申绝对禁止的违禁品吧!”周向党此时面露杀机说到。
曾经在家乡,他是亲眼看见过那些烟贩子是如何对待穷苦百姓的,自己的父亲也曾经遭到烟贩子的毒打,因此对于这个东西,周向党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小的,小的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您知道的,我们这些人夹在两军中间实在是……”
“去你n的!”周向党愤怒的一脚踹了过去,“老小子,这回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我也救不了你了,来人!”
“长官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黄口小儿,您饶了我这回吧,我王老二以后再也不敢了……”王保长哭丧着脸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道。
“已经晚了,私贩烟土可是死罪!”
“长官!”王保长一把抓住周向党的裤脚喊到,“只要长官绕我不死,这院子还有这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
“老子不稀罕,带走!”周向党吼到。
“是!”
“长官,长官……”
王保长哭喊着,被几名战士押走了,周向党转过身喘着气,四下看了看这座院子,摇了摇头,“这个死王老二,当我周向党什么人了,气人,任小泉!”
“连长!”任小泉跑了过来并步敬礼。
“再搜搜,看看还有没有违禁品!”
“是!”
片刻之后,从屋子里又搜出了一箱银元和十六根金条,还有王保长贩卖烟土的往来账目。
“这个狗汉奸,不但出卖人格,还特娘的出卖自尊……”
“连长,这好像是一码事!”
“什么特娘的一码事!”周向党生气的喊道,“这明明就是两回事,汉奸已经是死罪了,还特么私贩烟土,枪毙他都不解恨!”
“那应该怎么着?”任小泉挠着脑袋问道。
“用大炮轰他!”
任小泉:“……”
“算了,这兔崽子也不值我一发炮弹,再去看看,收拾一下走了!”周向党说着走进了王保长家的正堂。
回到驻地,周向党心里喜滋滋的,这回真的是彻底的发了一回横财,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周向党还特意派通讯员向旅部报告这次收获,只报告抄王保长家的情况,至于攻袭辛庄缴获的装备此时的周向党还不知道呢。
将银元和金条放在连部,周向党亲自看守,生怕有什么闪失,随后不久指导员马邵武他们也凯旋归来。
“向党……”还没有进连部的院子,在外面马邵武浓郁的陕北口音就已经传到了屋子里。
“我的马大指导员回来了,这回收获如何?”周向党大声的喊着。
“发财嘞,发财嘞,正如你周向党想的那样,那炮楼里真是应有尽有,六辆马车的粮食还有一个连的武器装备……”马邵武在外面一边喊着一边走进屋子里,
端起茶缸一口气喝下半缸水,抹了一把嘴笑着喊到,“向党,你肯定猜不到这回咱们在辛庄炮楼里缴获了甚!”
“呵呵呵,那你好好跟我说说!”周向党笑着说到。
“你可真行,也不去接我一趟,缴获的装备,他们炮排的人几乎全上了,你还在这……”还没说完话,马邵武立刻被周向党身后黄澄澄的金条吸引了。
“向党,额没有眼花吧?你后面的那个是……”
“这个东西很重要,我不能离开,时刻保证战利品的安全!”周向党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