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宜走下讲台,终于松了一口气。
等到最后一位同学答辩结束,老师们宣布了这次初期答辩的最终结果,小组十名学生,只有一位没有通过答辩,论文需要打回重写。
李蕊含送乔宜到校门,又帮她叫好车。
乔宜回到翠岸公馆,刚进门就接到姚希的电话,
“呜呜呜乔宜,我的论文被毙了!”
姚希心情down到谷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林措北怎么安慰都不奏效。
两人打车已经到了翠岸公馆门口,大有乔宜不让他们进门就和她绝交的架势。
乔宜无可奈何,只好快速把季书辞的东西收起来,造成一幅独居的假象。开门迎接姚希和林措北。
姚希的眼睛都哭肿了,像两颗葡萄。
“答辩老师说我的论文太水,水到可以去支援非洲的旱灾……我的论文有那么差吗……太过分了……”
这老师的嘴巴真够毒的,乔宜哭笑不得,安慰她:“别担心,初期答辩不过不会影响毕业的,重写论文就行了。”
虽然重写论文也不容易==
姚希一把抱住她,把眼泪全蹭到她身上:“小乔我太难了……整天被那个孟老师骂,结果实习证明还没拿到,论文又被毙了,呜呜呜。”
林措北正在认真的看姚希被毙的论文,看完得出结论:“姚希,你的论文是用脚写出来的吗?虽然我是外行,也能看出你写的驴唇不对马嘴啊……”
姚希嘴巴一扁,哭的更大声了。
乔宜觉得头疼,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擦泪:“哭是没有用的。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把实习辞掉,认真写论文。争取通过下次答辩,不影响毕业。”
林措北也连连点头:“对对对,实习可以再找,不能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环球日报的实习证明含金量太高,姚希一脸不舍得,在心里艰难的抉择。
三个人正围成一团,玄关处传来一阵响动。
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林措北和姚希以为家里遭贼了,姚希一抹眼泪,站起来找武器:“现在的贼真猖狂啊,大白天就敢撬锁。”
乔宜听的云里雾里,扭头看了眼钟表,顿时明白了。
哪里是贼啊,分明是季书辞下班回家了。
季书辞打开门,看到面前诡异的三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家门。
林措北拿着扫帚,姚希举着拖把,两人目露凶光,以左右护法的架势站在乔宜两边。
看清进门的男人是季书辞,林措北惊呆了:“季季季季总?!”
季书辞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放下电脑,换拖鞋。
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眉宇间处变不惊的神态明显说明,他住在这里很久了。
姚希手里的拖把哐当一下掉了:“这位帅哥,能不能问下,你和乔宜是什么关系?”
乔宜扶着双拐,两只手捂脸,靠在墙边郁闷的要死。
季书辞瞟她一眼,淡淡开口:“同……”
话没说完,姚希和林措北异口同声的打断:“同居关系!?”
眼看着越描越黑,乔宜浑身充满无力感:“季先生,抱歉,您能先去书房吗?”
客厅里,林措北和姚希两人坐在乔宜对面,一脸严肃,俨然是在审问犯人。
姚希拍桌:“老实交代,你和刚才那个帅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乔宜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一五一十交代了和季书辞同住的事情。
林措北惊得嘴巴可以塞鸡蛋:“原来季书辞就是沈奶奶的孙子?!”
姚希很有新闻精神,抓住重点,抛出的问题很尖锐:“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有没有日久生情,喜欢上季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