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直不乖。
曾经那张稚嫩的脸近在咫尺,欲望叫嚣着他,把自己的所有交付。
她摸到,触电一般地往回缩,那是隔着一层布料,在宣泄的渴望。心底惶惑,她音都颤起来:“离笙,我不行的。”
他哪里还会思考,本能地亲她,在脸颊,脖颈,又解开了衣服,一路往下:“没关系,我教你。”
她胸尖微红,被他握在掌心,左右玩弄,然后凑过去用舌头舔,像饮茶,慢慢细品,唇齿留香,那种酥痒让她不自觉地挺起,往他口中送。
怎么会这样?
他解开了腰带,拉着她握住,她被烫了似的,指尖哆嗦,握不牢,一下一下的,他被折磨得窝在她肩头闷哼。
“宝宝,你真是不想让我活。”
“别喊这个。”她闭着眼,看都不敢看他,听声音就快击溃心理防线。
他往掌心里送,攥着她的手让她握牢:“用点力,往下动。”
“不要分心。”
“泠泠,看我。”
“亲我。”
……
没等她亲,便又被压住了唇,他在方寸之地厮磨,很轻地吮,看她难受不行,心软,没再折磨,身下却越发快了,大脑为情所控,总觉得不满足,不满足她亲得太轻,不满足她手的速度,不满足没与她彻底相融。
“泠泠。”
情到浓时,他声声句句都是她的名字。
他说,我好爱你。
水流在淌,空气浓稠。
她双目发空,闻到了淡淡的味道,剩下这一句不断回响。
他爱她,爱到骨子里。轻则骨断筋折,重则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