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修双手抱胸,低头思忖良久,最后重重叹了口气,再次开口时语调已十分平稳。
“太极乃万物本源,生阴阳两仪,宇宙万象举凡如阴晴变换、昼夜轮转,大都离不开这阴阳二字运转;万物之中,雄性属阳、雌性属阴,凡界修行之人普遍认为达阴阳二炁调和,便能提升自身境界及修为,因此衍生许多钻研采补秘法的修炼之道,而其中作为修炼工具被采补的一方──”
尉迟修略微停顿,喉头感到些许干涩,“便称作『炉鼎』。”
何焉垂首敛目,默不作声,听着尉迟修继续说明。
“虽说世间之人可划分为男阳女阴,但凡事总有例外,二形子即是这样的存在,”解释了最难以启齿的称呼,接下来便简单多了,“二形子是种俗称,意即兼具男女二形之人,这类人体质特异,天赋灵力阴阳调和、循环相生,故灵气丰沛充盈不竭,按理而言最是适合修炼……”
尉迟修沉吟片刻,似有未尽之言,末了仍是草草总结,“……同时也代表,对修行之人来说,二形子是绝佳的炉鼎选择。”
语毕,他像终于得到解脱,轻吁了一口气。
“话说到这,你应当了解自身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尉迟修不着痕迹地打量何焉的表情,发觉那张苍白脸蛋并无异色,又接着道:“顺带一提,无论哪种称呼方式其实都相当失礼,我向你道歉。”
突如其来的致歉让何焉有些无所适从。
“没关系……师兄不需要道歉。”
虽然知道尉迟修语带保留,但详尽的答复还是让何焉豁然开朗,许多自幼不明白的事情,似乎都得到合理解释。
尽管思绪颇为混乱,何焉仍记得信守承诺,他在尉迟修灼热逼人的目光下,慢慢褪去一身衣袍,连同贴身兜衣也扔在一旁,只留下缠缚着身体各处的银链。
何焉第一次在人前赤身裸体,即使前次协助明净浊疗伤时也并未裸裎相对,因此感到极不自在。
他忍不住问:“能把灯火灭了吗?”
尉迟修很快否决:“不能。”
于是何焉退而求其次,取出藏在枕边的白色绸带,又问:“那,我能蒙上眼睛吗?”
尉迟修心不在焉地用指尖勾起何焉腰侧的细链,不解道:“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
得到了允许,何焉缓缓将绸布缠上双眼,轻声低语。
“看不见,就不会怕了。”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滞。那轻描淡写的话语成了根根细刺,不轻不重地扎入心窝。
摇曳灯火下的赤裸少年莹白如玉,纤柔身段仿佛雪花冰晶般脆弱易损,蒙着眼被细链子拴住的模样,像极了牢狱里正待受刑的囚犯,可明明是那么乖巧温顺的孩子,却受着最为残酷的对待。
尉迟修试着平复胸口的异样感,视线停驻在何焉白皙的足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时那般随意轻佻。
“我打算用你的身体充当鼎器,来炼化妖丹。”
何焉问:“我该怎么做?”
尉迟修引导着少年背过身,双手撑住卧榻、膝盖呈跪姿趴伏在床上,并握着腰胯示意他挺起臀部张开腿,露出异于常人的私处。
这形同求欢的姿态让何焉感到无比羞耻,耳根、脖颈和紧紧蜷起的脚趾都泛红了,但他仍顺着尉迟修得寸进尺的要求,将双腿张得更开。
……只要看不见,他什么都能忍受。
可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尉迟修眼里,着实没法忍了。
原以为混杂着男女两形的躯体,应是由生长怪异的肉块推挤成丑陋的部位,但暴露在他眼前的畸形之处干净得不可思议,连那垂在胯间的萎靡阳根,都生得比寻常男人还要粉嫩漂亮。
他的呼吸变得浊重,手掌穿过银链来回摩娑白皙背脊与臀瓣,俯身朝着何焉耳畔低语:“抱歉,可能会让你有点不舒服。”
他边说着,手指沿着起伏的脊背而下,指尖浅浅探入腿心紧闭的肉缝里,里头软热得令人心醉神驰。
身下少年微颤,身躯绷紧,狭窄穴径在手指不断地推进中绞紧,一吸一合地,逐渐渗出点点湿意。
尉迟修脑中荒谬地闪过一丝念头,竟是在想那净浊师兄真是天大的好福气。
他从袖中掏出那颗水蓝妖丹,冰凉寒气几乎渗透了掌心,本来打算不管不顾地塞进何焉体内,强行灌入灵气暴力炼化,可眼见身下这小身板如此敏感,要是硬来恐怕真的会把人弄坏。
他舔了舔唇,想让何焉适应异物的入侵,同时也怀抱着些许不为人知的私欲,解开了衣带挺腰,将硬得发疼的肉柱抵上女穴口,低声安抚道:“没事的……放松点。”
硕大龟头艰涩地挤开穴肉,进得又慢又煎熬,青涩甬道事隔多月再受进犯,虽然仍让何焉感到难熬,却已不似前次那般痛苦。
何焉咬紧下唇,忍住所有声音,穴径被持续侵占,直到整根肉茎吞了大半、再也顶不进去,他才吐出几声颤抖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