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看着一休,又看看一脸坚决的一美姐,想起这几天晚上一休老是坏自己好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那好吧,一美姐,本皇子就不多留你了,日后咱们京城再聚。”说完,他伸出手,似乎想再拉一拉一美姐,可看到一美姐冰冷的眼神,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一美姐没再理会大皇子,带着自己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护国寺。大皇子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找个更好的机会,让一美姐对自己倾心。
在离开寺庙之前,一美姐又碰到了那个曾被她搭救过的小和尚一休。一休看到一美姐,立刻双手合十,恭敬地行礼:“一美姐,此番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多谢您之前的搭救之恩。”
一美姐微笑着点点头:“小师傅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这次在寺里,若不是你几次三番用机智为我解围,我怕是要被那大皇子纠缠得更久,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一休腼腆地笑了笑:“一美姐过奖了,小僧只是做了该做的。”
随后,一美姐吩咐下人抬来好几箱黄金,对护国寺方丈说道:“方丈,此次在寺中叨扰多日,深感贵寺佛法高深,僧众和善。这几箱黄金,就当是我为寺庙捐的香火钱,还望寺庙能越来越好。”方丈见状,连忙合十行礼,感激不已:“阿弥陀佛,一美姐如此慷慨,实乃我寺之幸,佛祖定会庇佑您。”
一美姐又特意看向一休,对方丈说道:“方丈,这一休小师傅聪慧善良,我与他也算有缘,还望您能多照顾一二。”方丈点头应道:“一美姐放心,一休本就是寺中勤奋好学的弟子,老衲定会多加照拂。”
安排妥当后,一美姐这才带着人离开。
一美姐回到一府后,满心的期待如泡沫般破碎。向府那边,向阳依旧没有丝毫关心的举动,仿佛她这几日在护国寺的经历与他毫无关系。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在两人的相处中,总是一美姐主动,而向阳似乎从未主动过问过她的任何事。
一美姐独自坐在房中,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她兴高采烈地与向阳分享趣事,得到的不过是向阳简短的回应,有时甚至只是一个点头或者“嗯”字。她曾无数次期待着向阳能主动一回,主动关心她的喜怒哀乐,主动与她分享生活点滴,可每一次都落空。
想到这里,一美姐的心一阵刺痛,眼眶也微微泛红。她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对这样一个对感情如此木讷的人倾心。
也许,一开始只是那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而后自己却在这漫长的相处中,不断地编织着美好的幻想,将自己困在了这份没有回应的感情里。
如今,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向阳或许永远不会像她期待的那样,对她嘘寒问暖,主动表达爱意。这个认知,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可即便如此,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每一次想要狠下心来断绝这份感情,那些与向阳相处的画面,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瞬间,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让她的心再次变得柔软。
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在花园中不小心扭伤了脚,向阳恰好路过,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扔下一句“小心点”,便转身离开。可当时,她却因为那简短的三个字,心中泛起丝丝甜蜜,还傻傻地以为,这就是他独特的关心方式。现在想来,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还有那次,她精心准备了一份亲手制作的糕点,满心欢喜地送到向府,向阳接过时,眼神都未曾从手中的武功秘籍上移开,只是机械地吃了一口,说了句“还行”。那时的她,却依旧能从这平淡的回应中,寻找到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一美姐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执迷不悟。明明已经认清了向阳的为人,明白这段感情或许永远不会有她期待的结果,可内心深处,却始终无法割舍那份眷恋。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前方是无尽的痛苦,却还是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哪怕粉身碎骨。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泪水悄然滑落。她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放下向阳,这份痴缠,已经深入骨髓,难以轻易割舍。即便未来等待她的,可能依旧是无尽的失望,她也愿意在这份感情里,继续沉沦下去。
时间如长流,五月走完。
六一这天,长沙城热闹得像一口煮沸的锅,大街小巷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旺旺、小向、向阳、大皇子、吟霜、一美姐、阿笛、坤坤,还有小和尚一休,这群活宝相约来到戏园,准备好好享受坤坤的精彩唱戏。
一路上,小和尚一休那眼睛就跟黏在一美姐身上似的,不过他脸皮薄啊,偷看两眼就害羞得耳根子通红,心里估计正打着小鼓:“哎呀,一美姐今天真好看。”那边旺旺、吟霜、一美姐和阿笛呢,目光老是不自觉地往惜字如金、一心痴迷武功的向阳身上瞟,心里说不定都在想:“哇,向阳好酷呀。”坤坤和小向这俩小家伙,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在人群里蹦跶来蹦跶去,对马上要开始的唱戏兴奋得不行。
戏园里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坤坤闪亮登场,一开口,那唱腔,就跟被天使吻过似的,婉转得能绕梁三日,把大伙听得如痴如醉,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
可谁能想到,“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这画风突变啊!一群黑衣杀手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妖怪,“嗖”地一下就把大伙给围了个严严实实。这些黑衣人脸色跟铁板似的,冷得能掉冰碴子,手里的长刀闪着阴森的光,瞅着就瘆人。
大皇子一下子紧张起来,“唰”地抽出佩剑,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一美姐紧紧挡在身后,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群家伙从哪冒出来的?为啥来这儿捣乱!”嘿,可这群黑衣人跟哑巴似的,理都不理他,就拿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大伙,这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感觉空气都快结冰了。
说时迟那时快,向阳二话不说,“呛啷”一声拔剑出鞘,整个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冲向黑衣人。他那剑法,简直绝了,又快又狠,每一剑挥出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黑衣人一下子被他打得有点懵,根本近不了身。再看他旁边那古琴,也跟着凑热闹,嗡嗡直响,弹奏出的音波就跟小飞刀似的,往黑衣人堆里扎,把黑衣人搅得够呛。
小向虽然年纪小,但胆子可不小。只见他浑身灵气一闪,一层淡蓝色的光芒像个透明泡泡一样把他裹了起来。这光芒还会跟着他的动作闪闪烁烁,黑衣人刚一靠近,就被这股灵气“砰”地一下弹开,就像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上。小向手里还挥舞着一根长棍,那棍风“呼呼”作响,嘴里喊着:“看我无敌小旋风棍法!”逗得大伙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家伙,还挺会给自己打气。
阿笛也不含糊,迅速抽出腰间短刀,又把笛子往嘴边一放。她一吹笛子,那声音怪怪的,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扰乱黑衣人的脑子。与此同时,她手里的短刀上下翻飞,寒光闪闪,专挑黑衣人的薄弱地方刺,嘴里还念叨着:“哼,让你们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坤坤站在舞台上,那小身板灵活得像个小猴子。他手里的暗器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嗖”地射出去,就像一群小流星。这些暗器虽然小,可劲儿还挺大,黑衣人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心里估计在想:“这小屁孩哪来这么多暗器!”
旺旺一开始被吓得脸色惨白,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但一看到向阳在前面拼命,她一咬牙,心一横,心想:“为了向阳,拼了!”然后挥舞起手中的鞭子。这鞭子在空中“啪”地一响,就像放鞭炮似的,抽得黑衣人身上立马出现一道道血印子,她还喊着:“敢欺负我们,看我不抽死你们!”
再看一休和吟霜,他俩没武功,只能躲在角落里。一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死死盯着一美姐,心里估计在想:“怎么办怎么办,我要保护一美姐!”吟霜则紧紧抓着衣角,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黑衣人人数太多,配合还特别默契。
打着打着,大伙渐渐发现了个不对劲,这群黑衣人跟大皇子好像有啥深仇大恨似的,一个个都红着眼,一门心思往大皇子那儿冲。
大皇子本来手臂就挂了彩,这会儿被黑衣人追得满场子跑,一边跑一边喊:“你们这群家伙,为啥就盯着我不放啊,我又没欠你们钱!”那狼狈的模样,活脱脱像只被追得满街跑的过街老鼠。
向阳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到了大皇子身边,一边挥舞着剑抵挡黑衣人,一边回头喊:“大伙注意,他们冲着大皇子来的,咱得护住他!”说完,还不忘朝着黑衣人做个鬼脸:“嘿,想动大皇子,先过我这关!”
小向也不含糊,赶紧收起那套扭来扭去激发灵气的滑稽动作,一个闪身,站到了大皇子另一边。他扯着嗓子喊:“大皇子别怕,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可话音刚落,他的灵气光芒又闪了两下,差点灭了,小向尴尬地笑了笑:“嘿嘿,这灵气有时候不太听话。”
阿笛吹着笛子,笛声也不像之前那么悠扬了,有点七零八落,但好歹还能干扰黑衣人。她一边吹一边朝着大皇子这边靠:“哼,敢欺负大皇子,看我用笛声把你们烦死!”结果吹得太急,又“咳咳咳”地咳嗽起来,她一边咳一边骂:“这破事儿,把我嗓子都整坏了。”
坤坤手里没暗器了,就从舞台上捡起几个唱戏用的假兵器,朝着黑衣人扔过去,嘴里喊着:“尝尝这个,免费赠送的戏园子纪念品!”然后也赶紧跑到大皇子身后护着。
旺旺好不容易把鞭子从柱子上解下来,“啪”地一甩,喊道:“都别想靠近大皇子!”然后风风火火地跑到大皇子前面,把鞭子舞得虎虎生风。
几个人迅速把大皇子围在中间,组成了一个人肉盾牌圈。黑衣人几次冲锋,都被他们挡了回去。可黑衣人也不罢休,跟他们耗上了。
打着打着,不知咋的,众人就从戏园子里一路打到了外面的大街上。这大街上的人可都看傻了眼,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大皇子被围在中间,还不忘吐槽:“你们看看,你们把我弄得多狼狈,现在全大街的人都看我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