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酒顺着他嗓子眼儿流下去，咕噜咕噜直响。
他马上就联系国际芯片联盟的负责人去了，得确保这封锁措施一点儿差错都没有。
龙芯科技的会议室里，那气氛压抑得就像水都能滴出来似的，灯光昏黄昏黄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着急。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在静悄悄的会议室里，这声音听得可清楚了。
“波动范围在0。5%到1%之间呢。”李思羽回答说。
“0。5%到1%……”郑国兴一遍一遍地念叨着这几个数，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几个数啊，就像几把尖刀子似的，扎在他心窝上了。
虽说这个波动范围不算大，可对芯片来讲，那可是要命的啊。
“有没有找到波动的具体原因呀？”郑国兴把目光投向陈锐。
陈锐摇了摇头，沮丧地说：“咱们把所有环节都查过了，参数设置也没毛病，可就是找不出波动的原因。”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失落劲儿，就像那种低沉的号角声似的。
张教授也叹了口气，说道：“这种情况确实少见，我都没碰到过呢。”那叹气声又长又沉的，在会议室里飘来荡去。
郑国兴不吭声了。
内忧外患的，龙芯科技就好像被人逼到悬崖边上了。
他把眼睛一闭，深深吸了口气，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个想法……“芯片设计大师”这几个字。
郑国兴一下子睁开了眼。
“等等……”他慢悠悠地说，“可能……我晓得问题出在哪儿了……”
郑国兴“噌”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白板跟前，拿起马克笔就在上面画起来了。
他脚步沉沉的，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自己心尖儿上似的。
马克笔在白板上划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就好像周围啥都不存在了一样。
“芯片设计大师”模式开启！
他脑子里像过电影似的闪过一大堆数据，各种各样的参数、模型、公式全都搅和在一块儿，就变成了一张特别复杂的芯片设计图。
他感觉自己就像到了芯片的微观世界里，每个晶体管、每条电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些数据在他脑子里闪啊闪的，就跟夜空中的星星似的。
“等等！”郑国兴突然停住了手里的笔，眼睛里亮光一闪，“我觉着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他声音虽然不大，可就像在会议室里打了个响雷一样。
这声音，把每个人的心都震了一下。
大家都抬起头来，眼睛都看向他，眼神里有疑惑，也有期待。
郑国兴朝着白板上的一处指了指，特别笃定地讲：
“我觉得问题啊，说不定就在光刻胶的涂覆厚度这块儿呢！你看啊，虽然参数设得没错，可实际涂覆的时候，厚度可能就有那么一丁点儿偏差，这偏差看着小，但是光刻精度就跟着下降了，最后芯片性能也受影响了。”
他稍微停了下，接着又说：“还有啊，刻蚀环节里那个气体流量的控制，也得再好好整整，这对晶圆表面的均匀性也有影响呢。”
他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又稳又自信，就跟那种特别雄伟的大山似的。
郑国兴一下子就说出了好几个可能让性能有波动的地方，还初步搞出了改进的办法。
他把这些办法仔仔细细地写在白板上，每个环节关键的参数都给标出来了。
白板上的字啊，写得又清楚又有劲儿。
他这思路清楚得很，逻辑也严丝合缝的，在场的人一下子就感觉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陈锐兴奋得使劲一拍大腿，大声说，“我咋就没想到呢！”这拍大腿的动静，又脆又响。
“郑工，你可真是太牛了！”李思羽说道。
就连一直皱着眉头的张教授这时候也笑了，还夸呢：“年轻人真厉害啊！”
郑国兴看着大家又有了希望的样子，心里也松快了不少。
他扭过身子朝着苏明远瞧去，然后用特别坚定的语气讲：“苏处长啊，咱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