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姐,何必多礼呢,坐吧。”
何韵柒礼貌坐下,待小二出去,冷漠道:“盛公子准备了什么招数,一起亮出来吧,何某天生不会演戏,更不喜欢看戏。”
放下茶杯,盛以晴用手帕轻拭唇上的茶水,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何姐姐说的什么话,以晴倒是听不明白了?”
“盛公子让盛大人关押了我师父,是何用意?如此想来,盛公子先前一言一行,皆别有用心。”
他遮唇莞尔,眉眼弯弯:“我看好何姐姐,将何姐姐看成自己人,如何是别有用心了?”
“何某何德何能,受到盛公子的青睐?”
看出她的愤怒,盛以晴心中微凉,抬眼逼视:“那长陆离何德何能,受到何姐姐的青睐?”
“没有她我早就饿死街头——”
“世人不允,若是成了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长陆离身无长处,如何过活?”他将杯盖盖上,收起帕子正襟危坐,“何姐姐,不如这样,你我做个名义夫妻如何?”
自嘲一笑,何韵柒抱臂问:“名义夫妻?盛公子,我一个无名小卒,如何配与你做名义夫妻?”
“何姐姐,我倾心你……”
何韵柒哑然,她隐约知道盛以晴对她的情感,只是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还是有些惊讶:“对不起盛公子,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可知,强扭的瓜不甜。”
“若我硬要强扭呢?不甜也能饱肚子。”他灿烂地笑了,“何姐姐,我这里有不少关于长陆离的丑事,你要听听嘛?还是说,你要全临海的人都知道呢?若是全临海的人都知道了,长陆离可能会和宋夫郎一样呢?”
“你威胁我?”
“也许是吧,以晴给何姐姐三天的思考时间,请何姐姐,好好地,谨慎地思考清楚。”
盛以晴起身,莲步轻移着离开,独留下何韵柒一人。
拿出怀里的手机,何韵柒保存好录音,长长叹了口气。
长陆离的丑事?
有多丑?竟能丑到能逼她和宋夫郎一样自杀。
“咚咚咚!”
江寒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何韵柒急促地喘着气,脸红扑扑的。此时已经夕阳西下了,霞光笼罩着她,如一个小红人一般。
她给何韵柒倒了杯水,长陆离的事情也有所耳闻:“今天晚上不用烧菜?”
“回去烧……那个……虽然打听别人的过去不好,但是我想问问你,师父以前做过什么事会被大家落口实?”
江寒眨巴眼睛想了想:“她骗人那些不都是丑事嘛。”
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不,不是那种。说实话……我现在被威胁了……找不到什么好的处理方法……我怕盛以晴随便乱说,我怕师父承受不了别人的言语。”
“阿柒,你是个明白人,问我不如直接问长陆离。”江寒望向她,试探道,“你不敢?”
“……师父不会跟我说的。”
“她会的,如果她知道她不告诉你你就会和盛以晴怎么样的话。她很讨厌别人跟她抢东西。”江寒坚定的点头,“对了,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出去采买东西,胭脂店的开张就交给你了。”
“江寒,我可能……”
“阿柒。”江寒轻拍她的肩,“我这么说吧……长陆离经历过太多太多了……我知道的也只是很少一部分,我没有权利告诉你。我怕对你冲击力有点大……”
“冲击力太大?”
“对了,如果你决定去问她的话,最好在家念几遍经,让自己平静下来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