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绯烟轻叹,苦笑道:“霜衣,你以为我愿如此?”她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古籍边缘,声音低得几乎呢喃,“魔焰至阴至毒,非至阳之力不可破。”
凌影儿斜倚在石柱旁,黑衣蒙面,手指把玩着一柄暗器,露出的眼眸冷冽如刀。
她闻言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既是采集阳精,为何非我等不可?我可不是你合欢宗的妖女,找些愿意献身的女子,给些灵石补偿,让她们去便是。”
柳绯烟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与悲凉,声音略显沙哑:“影儿,你当我心甘情愿?自嫁于临天,我的身子与真心早已属于他一人。可此法……”她顿了顿,语气沉重,“乃合欢宗先祖所创的炉鼎之术,要求受益者夺取女子初红,而后女子方能修习此法,采阳补元。如今临天重伤……下身已无法行事,唯有我们这些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的道侣,方能承接此术。”
风挽铃坐在一角,粉衣轻垂,低垂眼帘,长睫微颤,轻声道:“师兄若知我等为此……他会不会怪我们?”她双手绞着衣角,指节泛白,声音细若蚊鸣,透着一丝不安与不舍。
洛潇潇猛地拍案而起,红衣如焰,眼中怒火熊熊,“怪也好,不怪也好,只要他能站起来,天玄宗才有希望!”她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似要将满腔不甘发泄而出。
叶琉璃垂首而立,狐耳微微抖动,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主人待我如至宝,我愿倾尽一切。”她声音哽咽,纤手紧握衣袖,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安灵芷轻移莲步,碧裙曳地,清丽如泉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她温声道:“我翻遍《百草经》,魔焰无药可解,绯烟之法……或许是唯一出路。”她低头,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似在权衡此法的代价。
李乐瑶轻抚琴弦,青衣如水,指尖微微一颤,琴音低鸣,“若夫君知晓,他宁可死也不会让我们如此。”她抬眼,秀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忧色。
叶小婵俏脸微红,紫衣下的纤足不安地轻点地面,“可若不如此,宗门怎么办?夫君怎么办?”她咬着下唇,声音娇俏中带着几分倔强,向来的小魔女脾性也不再发作。
沈铁心站于一旁,黑袍紧裹,勾勒出高挑丰满的身姿,前凸后翘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她冷哼一声,双手环胸,语气如刀:“既是唯一之法,何须多言?”她目光如炬,威严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眉宇间却隐隐浮现一抹复杂情绪。
澹台明宫闭目沉思,素手轻按额侧。
良久,她睁开眼,双眸如寒星,语气如铁:“明日一早,召集长老和心腹弟子们,商议此策。”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行与不行,万不可让夫君知晓真相,以免他自责难当,心志崩溃。”
洛清漪坐在一旁,蓝衣轻摆,柔声道:“姐姐,若能救夫君,我无怨无悔。只是……此法未经验证,真的可行吗”
柳绯烟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决然,她挺直腰身,语气坚定:“清漪之言有理,未经验证,怎知此法真能救他?我愿以身试法,先与强者双修,探明此术是否可行。”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几分,“我出身合欢宗,早已习惯此道,若能为宗主开路,我心甘情愿。”
澹台明宫猛地抬眼,冷声道:“不可!”她站起身,头上的凤钗也随之晃动,“绯烟,你不必如此。此法既为夫君而起,我身为正妻,当有担此重任之责。”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此术有误,我一人承担后果,绝不可让姐妹们冒险。况且,夫君若知我未能护你们周全,他必不原谅我。”
柳绯烟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最终轻叹道:“姐姐……”
众女对视,或颔首,或轻叹,或沉默不语。
烛火摇曳,石室光影不定,十二道身影在昏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的抉择,将为天玄宗的命运掀开新的篇章。
……
当夜幕降临天玄宗,澹台明宫回到了她的居所,栖凤殿。
殿宇坐落在天玄宗主峰之顶,月光如水,洒在青石铺就的小径上,路旁悬挂的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墙上挂着一副副书法字画。
澹台明宫坐于书案前,轻轻打开那本古籍,翻到“玉鼎和合秘法”一页,开始研习炉鼎之术。
术法并不复杂,澹台明宫在修行中亦是能手,很快便掌握了要领。
随着灵力在体内流转,她突然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温热,急忙运转内观之法,发现一道绛紫色的诡异灵力直扑自己的气海。
澹台明宫修习的的乃是家传的《正心明意真解》,可正己心,破百邪。
澹台明宫与魔宗对敌时,魔气、邪气俱被其所克。
然而,面对这诡异灵力,《正心明意真解》非但没有运转护主,反而放任其直入气海,与《正心明意真解》修出的皓白灵力纠缠在一起,渐渐融为淡紫之色。
因战事已久,她与叶临天许久未曾亲近,此时体内花宫竟传来阵阵渴求之意,玉道更是不停收缩,好像想把什么东西吞进去才罢休,腿间止不住地传来麻痒和阵阵快感。
澹台明宫探手于裙内,竟然发现亵裤已然湿润。
于是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这突如其来的欲念,却发现越是抗拒,内心越是混乱,更让自己措手不及的是,气海扰动之后,竟然于小腹之上凝结出一幅诡异的纹章,随后逐渐隐去。
澹台明宫出身中州大儒世家,家风端正,房事上讲究“发乎情,止乎礼”。
纵使与叶临天相识多年,于床笫之事上也一直保守,用的最多的姿势就是传统的“龙翻”:自己躺卧向上,临天趴在自己身上抽插。
叶临天偶尔想摆弄些新姿势,都被澹台明宫推拒,不过叶临天尊重妻子,两人在床上倒也和睦。
此刻的异变让她感到一种愧疚之感,感觉自己辜负了家风教诲。
澹台明宫心想,若要与除夫君之外的男子裸身相见,共赴云雨,这绝非自己所能接受。
不由得闭目沉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往日与柳绯烟的闺蜜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