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丽丽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朦胧中，她摸索到手机，眯着眼睛一看，来电显示赫然写着“小芳”两个字。
丽丽一个激灵完全醒了过来，手也有些发抖。深吸一口气后，她接通了电话。
“起床了吗？我可爱的小母狗。”小芳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依然是那么甜美动听，此时却让丽丽毛骨悚然。
“有事吗？”她强自镇定地回答。
“当然有事。我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你啊。”小芳笑着说，“想必你也是一夜无眠吧，嘻嘻。”
丽丽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了不开玩笑了。”小芳清了清嗓子，“我打电话是想通知你，你今天上班必须穿我最喜欢的那件灰色职业套装，里面还要加穿我昨天给你的三层厚丝袜，包括裆部也要穿好。不许脱掉，也不许穿别的袜子，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丽丽惊呼出声，“让我穿着那种东西上班？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小芳提高了声音，“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没逼迫你做违法的事。这只是我个人的小小爱好而已，你就满足一下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好不好？再说了，这又不是让你裸体上班，只是多穿了几层袜子，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丽丽哑口无言。她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小芳得意地笑了，“那就这样吧，挂了，好好打扮打扮，别让我失望哦。”
通话戛然而止。
丽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无力地把手机扔到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太荒唐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注定要沦为这两个恶魔的玩物吗？
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屈辱，丽丽忍不住流下泪来。她悲伤地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当晨光透过窗帘洒落在她脸上时，丽丽不得不承认，生活还得继续。
她爬起身，神情麻木地开始梳洗更衣。
小芳的要求听起来变态且荒谬，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咬牙忍耐。
一小时后，丽丽准时出现在律师事务所门口。
同事们如往常般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只有她自己心如死灰。
在助理的帮助下，她穿上外套，戴上胸牌，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入办公室。
一整天的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
尽管穿着不适宜的衣服工作有些难受，但丽丽凭借多年的工作经验还是完成了大量文书工作。
中途小芳并没有出现刁难她，这让丽丽稍稍松了口气。
转眼间到了下班时间。丽丽如释重负地站起身，正打算回家换衣服，突然小芳推门走了进来。
“哟，我们的大律师在工作呢。”小芳戏谑地说道，缓步来到丽丽桌前，“看样子，我的小小要求你执行得不错嘛。”
丽丽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道：“我已经完成工作了，现在要回家换衣服。”
“慢着。”小芳竖起一根手指抵在丽丽唇边，“我说过，你不能脱掉那几层袜子，对不对？既然如此，就得由我来帮你检查检查，确保你没有偷偷违反规定。”
“你！”丽丽涨红了脸，“这不合适，我是成年人了，不需要别人帮我检查身体。”
“规矩就是规矩，说不能脱就不能脱。”小芳不为所动，“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袜子有没有好好穿在里面。”
“你疯了吗？！”丽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少废话！”小芳提高嗓门，“快点儿，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你这个表面端庄的女上司其实每天都是真空来上班的！到时候你的名声就毁了，哈哈。”
丽丽脸色苍白，绝望地瘫倒在椅子上。
妥协是唯一的办法，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颤抖着双手，她慢慢将包臀裙掀起至腰际。
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暴露无遗，一层层叠起来的袜身甚至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小芳满意地点点头，伸出手去摸了一把。
“嗯……穿得很整齐嘛。”小芳笑道，“看来是听话了。不过还得仔细检查检查，免得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