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声簌簌，吹落枫叶，温梨歪了歪头，突然抬起头看着小纸人，问了一句。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叶清瑶和我一样？”
小纸人一愣，晃着自己的纸条四肢。
“什么一样？”
“都是借尸还魂吗？”
温梨：“……”
她脸上浮现出一个微笑，“我劝你好好整理措辞，什么借尸还魂？”
她哪里是借尸还魂啊，她都飞升成功了，硬是被说功德不够，莫名其妙被踹进了这个小说世界。
要完全实现原主的心愿，等原主执念消散，才能重新回到天上。
被迫爆改苦命打工人了属于是。
小纸人默默缩了缩脖子，主人好凶凶。
“好叭~”
“主人你的意思是，叶清瑶和你一样，可能是穿书的，需要做什么任务吗？”
温梨轻轻颔，她的确有这么想。
但是原书中，叶清瑶本来待遇就完全越原主这个女主，是除了萧祁之外最大的既得利益者。
换个视角，说她是女主，原主是炮灰女配，也是全然说的过去的。
难不成，她看到的那本书，其实是叶清瑶穿书后已经被改变的剧情？
那原来的剧情是什么样的？
“我记得我之前随口吐槽了一句，叶清瑶就像有了万人迷系统一样，每个人都爱她。”
温梨撑着下巴，慢慢喝了一杯水。
她将水杯放下，手里拿着钥匙扣，轻轻地转动。
“不过我并没有看出叶清瑶有带系统。”
像她们这种干玄学的，偶尔也会碰到有倒霉透顶的事主，仔细一算才现，事主身边有人突然绑定了系统窃取气运。
虽然听着很离谱，但确实有过这种情况生。
小纸人歪了歪脑袋，“可是主人不是跟她一块录过综艺吗？”
“你那会儿看出来她带系统了吗？”
温梨摇头，就是因为没看出来，所以才觉得奇怪。
“要么，是叶清瑶的系统太厉害了，我不是对手，所以察觉不到系统的痕迹。”
“要么，是她的系统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在和我对上时，选择了休眠。”
一但系统休眠，是能躲过她们的眼睛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
温梨毕竟只是看出来叶清瑶身上有阴气，加上对方的种种行为透着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至于叶清瑶是不是真的有系统，并不能如此草率地盖棺定论。
“要是再有一个综艺，可以让我近距离观察叶清瑶就好了。”
温梨伸了个懒腰，挥挥手示意小纸人可以离开。
“你替我继续盯着她吧，小心点，藏得隐秘一点，不要被她现了。”
小纸人点点头，外面在下雨，它这次没有选择从窗户摇着花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