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自己何以至于这个地步?
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嫌弃自己,自己为她宁愿搭上一条命,可这个女人倒好!
“你这个贱人!爷还没死呢,也还能动的,照样能把你抽得死去活来!
你竟然还敢在爷面前摆你那张死人脸!笑!给爷笑!否则爷救你这条贱命做什
么?!”
李四儿这会儿也不知道隆科多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发疯,心中惶惶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龙科多抽打着自己。
可她到底还记得护住自己的头脸,才没让她那张还勉强有几分姿色的脸遭了罪。
可即使如此,在隆科多的百般折磨之下,李四儿对他的爱意早已渐渐消磨,不消几日,李四儿便已经形销骨立。
当夜,赫舍里氏从宫里上值回来后,才通过府里下人的禀报,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细细的给赫舍里氏禀报了后,赫舍里氏唇角这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很好,只是隆科多当大爷当惯了,也该让他尝一尝受制于人的滋味了。
去,将那日发生的事告知李四儿,到时候若是她有几分脑子,便也该如何利用这个把柄好好磋磨隆科多。”
彩儿听了赫舍里氏的话,心中也是快意极了,当下便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依她来看,李四儿虽然折磨自家福晋罪不可恕,可是这一切若无隆科多的百般袒护和纵容,李四儿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终其罪魁祸首,当是隆科多。
所以,他才应该受最多的罪!
这么一想,她便吩咐了一声。
如今佟佳府下人的风向早已经转变,短短数日便有不少人来他们这曾经的冷院投诚。
这屋里屋外的摆设也越发的精致名贵,仿佛在几日之间便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彩儿伺候着赫舍里氏用了药,又帮赫舍里氏身上的伤疤抹着去疤痕的灵药,这才轻轻的说道:
“福晋明日还要去宫里上值吗?那您可对皇上和皇后娘娘此前安排的那事有什么头绪?”
赫舍里氏享受着彩儿在自己身上涂抹膏药的轻柔动作,彩儿手里很有几分力道,这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让人那劳累了一天的筋骨,一下子就松开了:
“若是我能轻易有什么头绪,那这暗中之人岂非太过愚蠢?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如何会需要我?
明日,我另有安排,到时候你可和我一起去。我已向皇后娘娘告假,明日我要去府外听堂审,看看府外那些大人们是如何审案的,也好如书中所说的那样集百家之所长。”
“福晋聪慧!”
彩儿真心实意的赞了
一句,她还怕自家福晋初为女官,不知该如何去做呢?
如今瞧来,福晋心中也是有章程的。
赫舍里氏如今早已褪去了在佟佳府中,被人百般磋磨时的那身软弱皮囊,这会儿虽只是平躺在贵妃榻上语气淡淡的说这话,但已经让人不自觉的信服了起来。
对于事业赫舍里氏有着自己的安排,而曾经磋磨过自己的隆科多和李四儿应有的惩罚,也在赫舍里氏的计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第二天,李四儿便在睡了一觉后,醒来发现自己吃着的饭食中被人放了一张纸条,上面细细的说了隆科多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事情。
李四儿看到这纸条后,简直如同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再下一次隆科多又对她扬起鞭子的时候,李四儿轻飘飘地将那鞭子拽了过来。
隆科多如今躺在床上,虽说是男子,可是因为不运动的缘故,手腕上已经没有了力道,被李四儿这一扯直接松了力。
被李四儿轻飘飘拽走了鞭子的认知,让隆科多有些恼羞成怒,当即脸上便染上了红色,双目瞪圆,恶狠狠地看着李四儿:
“李四儿!你放肆!你是爷的贱妾,你这条贱命都是爷的,你竟然还敢如此放肆!”
李四儿瞧着隆科多暴跳如雷的模样,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把玩着手里的鞭子,抬眉看他:
“这些日子爷抽我抽的可痛快?”
隆科多不知道李四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看着李四儿的眼睛里满是厌恶:
“抽你那是爷给你的恩赐,你这贱人当日所做何事,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