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奏效的是，那段时间童言的手没添新伤，估计是潜意识记得指甲上的化学物质和那股刺鼻味道。
他很不情愿，不知怎么突然联想到那晚，焉回南把手塞进他嘴里，还说要准备那种限制级的用具。
童言红着耳朵，豁出去地说：“那去我家吧，叫上海曼，晚上吃火锅。”
艾萨欢呼一声，挂在童言身上，和他同撑一把伞。
雨下个没完。
伦敦也在下暴雨，大雾笼罩着整座城市，世界失去了色彩，跌入一场荒芜的梦境。
ALetter的项目进展很顺利，因为闻枫要求的功能实在太纯粹了，加上网站原有团队的配合，伦敦的开发所个把月的时间就推出了内测版。
童言在这晚登录时接到网站发来的红标推送。
内测版本试用只随机发送给一些用户，邀请话术写的很诚恳，附带了一页需要填写的使用感受与建议。
童言点击链接下载了，一个枫叶的图标出现在手机界面。
“你也太自恋了。”焉回南看着手机上那个闻枫特意要求的图标，“用不用把你是创始人写在开屏页面里？”
“你管我。”
闻枫不欲与他多言，他这边的官方数据能查看下载人数，这会儿时间，后端数据多了一个，他十分好奇。
“你把内测版发给谁了？”
“你也别管我。”焉回南故意回呛他。
闻枫仰面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这两天极端天气，装修工人不上门了。
光是焉回南帮他开发了软件这件事就足够他感恩戴德，闻枫只好憋屈道：“明儿我就上楼帮你装修，我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您可快点搬上去住吧。”
焉回南懒得理他，熟练地登录了自己注册的账号，‘card’的名字闪烁起来，主页空空的，看上去就像一个僵尸号。
他想了想，翻出相册里珍藏的那张童言的照片，截了一角平平无奇的海面当头像。
正欣赏着，闻枫在一旁嚷嚷。
“谁发来的意见？！你把内测版发给用户了？”
他说着点开反馈的使用感受，边浏览边评价：“写的还挺中肯的，我看看……图标很显眼，有眼光！使用感受和网页版没有太大差别，很开心保留了拆信件的设计，那是！”
闻枫眯着眼，继续读：“这个多出来的硬币标志可以关掉吗？我不需要这个功能。”
闻枫吓出一身冷汗，他在官方账号战战兢兢地给对方打字回复。
“当然可以，我们保留了自愿开通赞赏功能，等软件正式上线时就可以自行关闭了哦！”
他这边字还没打完，那边焉回南面色沉稳地点着零，在软件还没正式上线，后台拿不到分成时，给童言的账号投了极大一笔赞赏。
随着一声特效音，他的头像出现在童言的主页界面榜首。
焉回南心满意足的实现了自己设置这个功能的初衷。
闻枫傻了。
远在爱丁堡的童言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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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总：就要当榜一，就要当榜一。
①奥斯卡·王尔德《夜莺与玫瑰》，这个故事含有隐喻，即只有雄性夜莺才会歌唱，此章节两处对话引用都暗含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