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煜刚刚一定是想说贼秃来着,只是一想到朱重八那个老登也当过和尚,所以才改口的。
啧啧。
今天这事儿,本官以后吃你一辈子!
正当杨少峰胡乱琢磨时,夏煜却又换了副嘴脸,先是不冷不热的跟汪广洋和胡惟庸打了声招呼,接着又笑着对胡惟庸说道:“胡参政,下官这次,只怕要多有得罪,还请胡参政见谅则个。”
胡惟庸心中一沉,问道:“你把涂节抓了?”
夏煜点了点头:“下官把涂节夫妇和顾成之都请到了锦衣卫。”
胡惟庸轻轻哼了一声,问道:“审出来什么没有?”
夏煜直接摇头:“胡参政放心,下官只审了顾成之,涂节夫妇并没有过堂审问,眼下正在堂外等着驸马爷传问。”
胡惟庸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怒道:“夏煜,兵贵神和事以密成的道理,难道你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能不明白?”
“既然你已经抓了涂节,那就该赶紧审问,以免被有心人察觉,走露了风声。”
“你倒好,你把涂节送来济南府?”
“你等着老夫在上位面前弹劾你吧!”
胡惟庸差点儿被夏煜给气疯。
要是老夫已经去了辽东,或者老夫还在宁阳县,你夏煜愿意审问涂节还是把他送来济南府让杨癫疯审问,都可以。
但是你狗入的偏偏挑老夫在济南府的时候把涂节送过来。
你这不是成心给老夫添堵?
现在好了,黄泥巴落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老夫可彻底抖落不清了!
夏煜没理会胡惟庸的威胁,只是望着杨少峰问道:“驸马爷,要不要提审杨元庆和顾成之、涂节等人?”
杨少峰嗯了一声,对跛五吩咐道:“先让他们去见一见项飞,然后单独把杨元庆带上来。”
跛五嘿嘿笑了一声,当即便带了几个人出去,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面无血色的杨元庆来到大堂。
一进大堂,杨元庆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草民杨元庆,叩见驸马爷!叩见胡参政、叩见汪布政使!”
杨少峰呵的笑了一声,向着夏煜使了个眼色。
夏煜直接起身,走到杨元庆身前后抽出马鞭,劈头盖脸的向着杨元庆抽去:“你他娘的挨个叩见一遍,偏偏不来叩见本指挥使?”
杨元庆被抽得惨叫连连,口中不住的认错:“草民叩见夏指挥使!求夏指挥使饶命!”
夏煜又抽了几鞭子,这才冷哼一声,又回到了座位上。
杨少峰笑眯眯的望向杨元庆,问道:“杨元庆,见过项飞了吧?”
杨元庆心中一颤,老老实实的答道:“回驸马爷,草民已经见过项指挥使。”
杨少峰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来告诉本官,那些孩童都去了哪里?是谁挑起来的拐带孩童?还有,那些铁器都流向了哪里?中间都有什么人参与?”
杨元庆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望着杨少峰答道:“回驸马爷,那些孩童……那些孩童大部分都是被卖去了各个工坊。”
杨少峰脸上的笑容不变,望向杨元庆的目光却带上了三分冷意。
“杨元庆,你是地主老爷当久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官老爷问话了是吧?”
“还是说,你觉得本官是个好糊弄的?”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