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会冻坏的。
她把自己手套摘下来,用手把周贺的一双冰凉小手握在中间揉搓着。
“刚摘下来,不冷……”周贺心虚地道,心里有暖流流淌而过。
之前因为少了手指的缘故,他之前总是把右手藏起来。
孟映棠大概发现了,但是她不劝,只默默地给他做了好多手套。
可是现在,周贺不在乎了。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把手拿出来。
但是孟映棠对他的怜惜关爱,他一直记着。
“冻坏了,生了冻疮,是年年要犯的。”孟映棠心疼地道。
徐渡野清了清嗓子。
风太大,孟映棠没听到。
徐渡野气结,抓了一把雪,团了个雪球扔过来。
周贺被打中了胳膊,还以为徐渡野和他打雪仗,顿时兴奋起来,团了个雪球回击。
雪球擦着徐渡野的耳朵飞过去,砸在门上,碎落一地。
“好小子。”徐渡野站起来,“来!”
让他来教他做人,教他离别人娘子远点。
大小男人开始在雪地里你来我往,崽崽这条傻狗,也欢快地在雪地里跳来跳去,留下一串串梅花脚印,好像在加油助威。
孟映棠见周贺年纪小,团雪球太慢,就给他帮忙,变成了二对一。
徐渡野:“……”
好好好,分不清里外是不是?
火力全开!
结果就是玩了小半个时辰,欢声笑语不断,引得隔壁的狗都跟着汪汪叫。
“不玩了,衣裳都湿了。”孟映棠笑道。
话音刚落,徐渡野的雪球砸来,灌了她一领口的雪,冰得孟映棠一哆嗦。
在一旁看热闹的明氏“啧啧”一声,“臭小子。”
徐渡野面不改色,喉结微动:“打偏了。”
雪替他看看小衣里的风光。
刚才孟映棠跑动的时候,他一直心猿意马,忍了又忍。
——希望这是无人区,希望没有道德的约束,白茫茫的雪,一身大红新衣的她,剥开和天地同色……他用汗水驱赶严寒……
,!
明氏冷哼一声,她信他的鬼话才怪。
孟映棠全然没有察觉徐渡野的“险恶用心”,要先带着周贺去换衣裳。
“他都多大的人了,自己换就行。你回去换你的!”徐渡野道。
“我不着急,我……好……”孟映棠对上他,总是没出息。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身旧衣出来。
“怎么不换新的?就做了一套新衣裳过年?”徐渡野不满地道。
他:()娇软美人二嫁:疯野糙汉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