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岑则觉得想必徐藜与魏姬恩怨也不止如此。
魏翔来时,带了近百人护卫,站在水牢上方怒骂岑则狼子野心,魏家之人都敢随意绑走,视皇后娘娘为何物?
岑则可没有忘记花楼打手禀报,魏翔碰了徐藜的脸,他正好怒火无处发,冤有头债有主,派人上去告诉魏翔,想要换回他的儿子,拿他自己来换。
魏翔虽然胆小懦弱,可来时父亲滔滔不竭说着做什么都要换回嫡孙,他不敢忤逆,便头脑一热换了个过。
等被人拖走,他才发现掉坑里了,大喊:「来人,快保护我。」
护卫上前,岑则暗卫一人便瞬间杀了五人,其他人见状再不敢上前,都顿在原地。
魏翔审时度势,颤栗着肚腩,喊道:
「岑则贤弟,你确定要与魏家作对,要与皇后做对,皇上知晓不会放过你的,岑则。」
「啧,聒噪,快些带下来,其他人投降的便让他们走,孝主的格杀勿论。」
岑则烦闷极了,他为了谁啊,某人不感激便罢了,竟然又一次抛下他,不做解释义无反顾离开了他。
怒,他血中暴戾快要爆发,他迫切想要绑来她,把她藏在这地牢。
第37章
他报仇了
魏家侍卫四分五散,只有隐藏在暗处的魏家死士还在坚持。
岑则充耳不闻,看着被人按住跪在他面前魏翔,手掌转动着精致小巧银刀,这是他托人特意为某人准备的,礼物。
银式冰凉触感早就被他满身怒火笼罩,变得温热,他已听不进去魏翔牙齿颤抖打哆声,摸着手中之物,他不受控想到昨晚在她身上流离时他手指也是这般热。
魏翔心里没数,不知这往日见了他从不正眼看他的罗刹将军,绑他魏家人何事。
他一阵猜测,肥肉倏地颤抖起来,不会是昨晚他强夺了那花楼清倌是这罗刹姘头吧?
当时老鸨一个劲的告诉他,这女子有雇主,而且官职不低,他喝了美酒,脑袋早就不复清醒,不久前还摸了一纯媚交织的美人,心痒难耐,什么都听不进去,等第二日睡醒后,那女子竟然用簪子自戕了,当真是晦气。
此刻他无比心虚,不敢抬头望向岑则。
岑则其实与皇帝周狟并不是血缘亲亲的皇亲国戚,他的先祖岑山与大周先皇学那江湖之人喝酒结异姓兄弟,并下令只要岑家不谋逆违反,岑家永远为皇亲国戚。
所以岑则是现在圣上的亲侄子,而岑则本人也很是尊重爱戴皇帝,虽然近年周狟开始不问政事,摺子都是扔给太子去做,但岑则衷心却从未变过。
岑则坐在布满各样兵器木架之前,玄发墨带,剑眉星目,皱眉低着头望着手中之物,不知在想什么。
魏翔只一眼就不敢再多看,敛眉直打哆嗦,看岑则这副模样,他更加坚信岑则就是为了那清倌向他报仇来了。
直到好半天,岑则才收起手中小刀,抬起头,谈谈道:「你可知你犯了何错?」
魏翔快要被岑则抬头冷冽一眼看到吓尿裤子,他直接招了:「我该死,不该随意强上了那清倌,可是时下男子都会亵玩花楼女子,无可厚非,我唯一的错便是玩之前没有打听清楚她是您的人啊,我要是知晓,定会换一个玩。」
岑则听闻直接拿起桌上茶壶砸魏翔脑门上,跪地之人瞬间头破血流,裤子涌出一股尿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