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藜见他低下头颅,她哑然笑道,颇为自嘲:「男女大防,授受不亲,藜儿三番四次,呕心沥血制造偶遇,强忍祖母怒火,家姊嘲笑,只为见都督一面,只为……,您为何不懂我的心意,或许都督您都懂,你只是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冷漠看我深陷其中,却不言不语,看我如那台上的戏子娇柔造作勾引您,您就这般开心。」
徐藜转身,伤心流泪,伤口被牵动,她痛呼出声,哭的声响更大,岑则骤然起身,叹气,缓慢道:「你不愿看到我,我离开就好,不要再动。」
他避开了话题。
徐藜小声抽噎又道:「既然最难之言都已经出口,藜儿什么都不怕了,只求都督一句话,我心悦与你,罔顾性命远赴追来,只是担心都督,都督你呢,可有一点对藜儿的心动?」
徐藜顺势转头,目光直接,灼灼逼人。
岑则听闻手指蜷缩,瞳孔骤然涣散,喃喃:「何时?」
徐藜要怎么形容这时候的他,听到她大胆破腹告白后仿佛被雷劈中,久久不语,像是失了魂魄。
徐藜有些不合时宜想笑,苦笑。
他在做什么,她这般模样,他听闻无悲无喜,更无斥责,只是怔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任风肆虐,屋外雨滴不合时宜噼里啪啦响起,他还是无动于衷。
败他所赐,徐藜心情随着雨水被淋湿浇了个透顶,虽然他无错,但也有他刻意放纵她的缘故,她才这般大胆,他躲不掉的,徐藜无赖想。
她其实恼怒他现在的模样,伤口疼到她开始泛恶心。
她皱眉闭眼,岑则这才开口:「你我之间没有可能,岑某就当没有听过姑娘之言。」
听到他焦急离去的脚步声,徐藜扶着伤口跑下塌,不管不顾拦住他,不等岑则反应错愕,徐藜闭眼垫脚轻触上他微凉的唇瓣。
淡然沉木香气扑鼻,呼吸交融,两人都怔忡不已。
四周悄然变得寂悄,只余激荡心跳在四方之间跳跃摆动。
双唇相触,徐藜见他没有推开她,便慢条斯理试图撬开他的唇口,小舌刚触碰了一下温热,他便回神推开她,徐藜身后无支撑,颓然跌倒在地。
岑则耳朵红透,徐藜失神看着他凸起喉结,那处都仿佛都染上了胭脂色。
岑则突然笑了起来,很突然。
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在强忍欲望,克己守礼,他缓缓单膝跪下,眼眸深邃阴沉阴郁,炙热瞳眸快要把她灼伤融化。
岑则右手捏住她的后颈,晦暗盯着她的浅色眸子道:「徐三,你在逼我。」
语毕便赴了上来,徐藜惊呼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他吞入腹中。
岑则喉结滚动,她的牙关被轻易撬开,他专注吸咬着,心无旁骛。
他又急又重,徐藜不耐,呜咽出声,滋滋润啵声被雨水淹没,二人腰腹同时酥麻,岑则更加急不可耐起来,拉近她,用力舔舐。
夏雨下个不停,屋内白烛流下眼泪。
分不清过了多久……
徐藜发白面色变得红润,二人呼吸声或娇媚,或紊乱直钻耳膜,徐藜呼吸有些不畅,便假意捶打他,岑则慢慢松开她,唇瓣微微移开,扯出迷乱淫丝。
徐藜抬手擦拭唇瓣,岑则面色黯淡,又要弯腰俯上,徐藜受到惊吓,急道:「我不擦了。」
岑则这才正了身子,扶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