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魏姬从欲望失足到做尽一切让魏家心甘情愿担负风险托举她进宫,而不是她那庶妹,再到坐稳后位一生的见证者。
风风雨雨,几十年,不能让年轻乳臭未干的徐藜破坏。
老嬷嬷倏地变得狠厉,让两位健硕宫女拉住徐藜。
她们速度太快,徐藜任由她们拉住她,在宫女要推搡她跪下时,淡淡道:「皇后娘娘确定要这般对我吗。」
「一桩,铸造**,二桩,毒害先皇后,三桩,杀害六品官员女眷,四桩,杀害宁安公主,当然最重要的是,先帝不就是皇后娘娘所杀吗。」
「这还未算其他大大小小的罪证。」
「对于这些,皇后娘娘可有话说。」
众人此番更是惊诧不已,纷纷跪下,殿内听到此等辛密,她们的人头还能俏生生留在脖颈上吗?
老嬷嬷作势就要来捂徐藜口鼻,被魏姬出声制止。
魏姬听闻大笑出声,笑声穿透宫帘传向殿外,张儒与陈年你看我我看你,都面露诧异,何事让皇后娘娘如此高兴。
「你倒是比我想像中有脑子,只是这脑子没用到对处,你一人之言,便能当真,岂不是太过可笑。」
魏姬对自己所做之事很有把握,能查到的都被她消除了证据,不能查到了更无法奈她何。
徐藜猜到她会这般说,她早一些,在与宁安合作前便开始调查魏姬,虽然难查,但并不是没有收获。
走的越高,一点点污点足矣让她跌落悬崖。
就算不够,能逼魏姬到悬崖边便足够。
徐藜装作沉思,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片刻后成功听到魏姬摔了茶盏,她才抬头,嘴角微微上扬。
道:「证据确凿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与娘娘对峙,在此之前,我想问娘娘一事,我母亲一事我父亲可知晓,可参与其中。」
魏姬冷嗤,「本宫何须与你交代。」
徐藜也不需要魏姬交代,观察魏姬这幅不放在心上的冷敷模样,她便知晓了,魏姬看不起她母亲,就算父亲帮魏姬杀了母亲,魏姬也看不上徐保,甚者是看不起徐家。
她镇定自若的神情快要龟裂,好一个无所谓,好一个自私自利之徒。
她可以为己,但为何要踩着她的母亲,宁安,还有许许多多无辜之人的尸首登上高位。
她既然做出决定,就要付出代价。
「**在杭州府玉皇山山脚下村庄后,名嗤的鞑靼男子看似是娘娘的打手与管事,其实不然,他只不过是娘娘的傀儡,而这操控傀儡的另有其人。」
徐藜一直盯着魏姬,直视她,哪怕她被这个健壮老嬷嬷压倒在地,她也要抬起头颅,看向魏姬大怒的面色。
事态发展到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她们都能感觉到魏姬变冷气息,华丽的宫殿在此刻变得黯淡。
当初葶竹坊赚钱后,徐藜便前往京城买卖消息的楼阁,打探一国皇后之事并不容易,价值万金,就是这般,都不一定有人敢打探皇后阴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