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喝红了脸颊,他眉头就会皱起,宁安察觉到他的视线,谈谈道:「作甚,一直看着本宫。」
战止桁不答,只是在宁安脚边蹲下,沉静黑眸紧紧盯着宁安迷离眸子,道:「想亲公主。」
语罢,他不等宁安出声呵斥,就弯腰拉过宁安手臂,宁安瞬间窝在他的怀里。
战止桁短促笑了一声,便低头擒住宁安红润唇瓣。
宁安的辱骂被堵在喉咙里,在情事上,她永远只做上风,战止桁却偏要与她作对,两次欢好,都是他占主导。
又来这招,宁安恼怒,张开贝齿咬他舌尖,战止桁吃痛,只闷哼,却不放开她的香舌。
啧啧暧昧声在静谧阁楼滔滔不绝,随风声一起摇曳。
「不许摸。」宁安口齿不清,胡乱说着什么。
战止桁不知何时闭了眼,闻言不答,自顾自指尖灵活脱着宁安繁琐衣裙。
侍女早被宁安赶走,此时阁楼内只有他们二人,急促呼吸声此起彼伏,空旷四周,连蝉声都无。
「你就这点本事?」宁安掐着战止桁宽厚背侧硬邦邦的粉肉,娇嗔嘴硬着。
战止桁闻言抱紧宁安,黑眸不再沉静无澜,染了情色,不多却不容忽视。
他手指张合,柔软触感扑个满怀,他不看宁安,只感受她舒展模样。
战止桁盯着微微移动的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他全程都不说话,宁安也不问,他们只是在全身感受欢愉。
晚风拂面,人也昏昏沉沉。
酒盏不知何时被推倒,孜孜不倦的酒水从壶口流出,粘了满身。
战止桁单手抱着有些昏昏欲睡的宁安进阁楼内,右手随意捡起宁安被撕裂的肚兜。
宁安被放在软榻上,卧躺下。
夜晚实在太过漫长,战止桁随手掀开宁安被汗水浸透的柔顺墨发,再次挞伐。
第28章
春色氤氲
春色氤氲,晨起时分,需要几十绣娘日夜颠倒不断,一月才能绣出一副的牡丹金丝绣被人随意挥开。
侍女屏息等在阁楼门外,宁安累到眼皮无法张开,全身只有纤长指节微微颤动,模糊馀光里,就见战止桁亲自收拾着屋内各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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