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手臂火辣辣的疼。
他一脸惊恐的看着盛安宁:「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盛安宁随意的耸耸肩:「我自然什么都没做啊。」
其馀人也发现了,他们被打了一顿,不仅一点伤痕没留下,反而因为运动了一下个个脸色红润,走出去谁会相信他们被打了。
这丫头心思之恶毒缜密世所罕见。
手段更是了得,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盛安宁忽然弯唇一笑:「差点忘了一件事,我没记错的话老爷子和这位崔大爷都不是官身吧,老太太和这位夫人也没有诰命吧?」
四人不知道为什么盛安宁会忽然说这个,但心里顿时觉得不妙起来。
实在是这个死丫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想像不到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盛锦怀和盛锦修却是秒懂。
将这样的战场交给妹妹真好,他们只用看戏就行。
妹妹那嘴皮子他们还要多学一学才可以。
虽然打人好像有些不好,尤其还是打长辈。
可谁要他们说话那般难听。
他们自己碍于其他不敢动手,总不能还拦着不让妹妹动手吧,那成什么人了。
崔老爷子蹙眉点头:「的确如此,这与你何干?」
盛安宁伸手指着自己:「我,皇上亲封的安宁县主,还是唯一一个奉旨不跪的县主,你们见到本县主为何不行礼?」
四人都愣住了。
哪儿有让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
这不是罔顾人伦吗?
可一想这死丫头的行为,她连长辈都打了,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崔老爷子率先甩袖往外走,今儿已经受了足够多的辱,还想要他给一个黄毛丫头行礼,做梦。
其他人也抬脚往外走,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盛安宁冷笑:「几位这是对我这个县主有意见,还是对皇上定下的规矩有意见?」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几人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要停步行礼。
万一这死丫头给他们栽一个不敬皇帝之罪,他们找谁说理去。
大干的历任皇帝本就对他们这些世家有意见,不少子弟没做官,不是他们能力不行,而是皇帝更喜欢启用寒门子弟,他可不能因此给家族招祸。
否则他们一家只会被家族排挤的更狠。
「草民见过县主。」
「民妇见过县主。」
再怎么是世家,他们现在无官身,那就是平民,若态度好点,不一来就用眼神挑衅,说话也不那么难听,盛安宁或许还想不起用身份这茬来压他们。
毕竟这个县主身份从封了以后他也没用过,所以有时候根本想不起来。
如今一想,这个县主的名头还真不错。
瞧,她想仗势欺人,这不就很好用吗。
几人带着一大肚子怨气来,然后带着更多的怨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