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钎城在极度的爽感中还能理清整场会议的逻辑和重心,一边作着总结,一边也在用极速的动作收尾这次性爱。
白若身体抖得厉害,本就呼吸困难,这下被他直接断绝了大半氧气,脑海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快窒息了。
小腹上还有一只不知轻重的手在使劲,她觉得有一种烟花在颅内反复炸开,火药的碎屑会以唾液的形式在控制不住地流。
灭顶的快感,全身没有哪一处不在抖,她快成了筛子,被人控制住来回地动,腹腔和膀胱囤积了满满的氺液,几乎要撑爆了容器。
双眼发黑的前一秒,重新夺回了吸收氧气的权利,她无需控制地尖叫出声,身下也成了关不上的水龙头,各种液体混杂倾泄。
“哈。。。哈啊啊。。。。呜。。。。”
这场放水持续了快一分钟,她都在这种飘然的羞耻中,浑身颤栗,两腿立马软了下去。
谢钎城把她抱进怀里,腿间的地板上是一摊小水渍,而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白若像个提线木偶,被他放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模样,她只感觉膝盖抵上了乳肉,而随之而来的是整根没入的阴茎。
他还没射。
她真的想哭。
再继续下去,别说从他嘴里套信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阴茎继续横冲直撞,可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根本受不了新的一轮刺激,她好想躲。
眼眶里的泪成了断线的珠,在淌,在流,化在了堵在喉咙的哽。
“呜呜。。。呜呜呜。。。。”
“好痛。。。我不要了。。。呜呜。。。”
停下了。
从她第一声呜咽起。
谢钎城没有射,阴茎拔出,依然挺立。
可他把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慌乱冲淡了一切的欲念,他竟然害怕到不能自已了。
他讨厌自己,从小如此,长大了,依旧逃脱不了无能的诅咒。
他在奢求一份无望的感情,可他连表达爱的方式都没学会。他只学会了独占,把谢钎烨控制在国外,可他只在她一次次假笑中看见了那越发紧皱的眉头。
真矛盾。
想看她鲜活的生命,又想要她温顺乖张。
说到底。。。
他只是想要她爱他。
她的引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目的一目了然。
只是当她亲上来的时候,
竟然感受到了,
一丝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