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隐隐有花香浮动。
不同于前几次的霸道。这一次,容止的吻很温柔,似乎还有些深情。
桑榆晚差一点就陷入他温柔的攻势里。
眼看就要失控,她心跳一紧,狠狠踩了容止一脚。
“嘶。”容止吃痛,眉角轻皱了一下,慢慢松手。
桑榆晚起伏着胸口,仰头,愤恨得剜着他,“容止,我是你嫂子。”
容止喉结轻滚,声音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似的微哑,“名义上的。”
桑榆晚咬牙,气恼,“那也是你嫂子。”
容止勾了勾唇,“你我已有肌肤之亲……”
桑榆晚听不下去,愤然转身。
容止长臂一伸,拉住她的手腕,眼底是意味莫名的笑意。
桑榆晚挣扎,怒斥,“松手。”
容止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强势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径直朝着里面的院子走去。
三进三出的院落,布局精巧。
浅浅的灯光下,如同一幅水墨画。
桑榆晚无暇欣赏,游走在血液里的怒气越来越重,下唇咬出了一道极深的牙痕。
商场上所向披靡的她,面对这个男人,总感觉有些束手无策。
“容止,你快放我下来。”
“马上就到了。”
容止无视她的抗议,步伐又稳又快。
桑榆晚揪着他的衬衣领口,手背的青紫血管都绷了起来,“等下我就罚你跪祠堂。”
容止倏然顿住脚步,唇弧微微弯了一下,“跪哪家祠堂?”
桑榆晚怔了一下,眸光收紧,“当然是薄家。”
“我又不姓薄。”容止声音低沉,在夜色中带着几分磁性。
桑榆晚心口一沉,“薄誉衡说你过了祠堂香火,就是薄家人。”
容止迈过一个高高的门槛,轻轻把她放了下来,“他的话,你也信。”
桑榆晚感觉自己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温度高了不少,拧眉,“你要不是薄家人,那天他会支持你?”
容止拉着她的手腕,往里走。
桑榆晚心头又是一惊,“松开。”
“不松。”容止偏执得像个孩子。
桑榆微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